似乎就此想屈服了。
门受了力,发出吱呀一声,声音不大,听在郑萱庭耳朵里却像打雷一样,她像受惊的兔子,急忙往自己房间里跑去。
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好半天郑萱庭才从脸红心跳中恢复过来,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今儿是怎么啦?难道女人就非得嫁人吗?自己就这么一个人过一辈子吗?
这个时侯她忽然想找个有力的肩膀靠上一靠,却知道这辈子绝无可能了。好半响,郑萱庭终于冷静下来,又恢复了平时的睿智和波澜不惊的样子,脑子中马
了她和刘芸、马新梅三人煞费苦心的谋划,急忙整了饰,轻轻地走出了房门,往马新梅的房间里走去。
本该几天后回来的,三郎却急匆匆提前回来了,肯定是思念芸儿向上官告了假,先行回来了,来的这么匆忙,他肯定没吃饭吧?
郑萱庭嘴角扯起一丝笑容,正好可以掩饰的不着痕迹。心里却暗暗为自己的密友刘芸感到高兴,有这个挂念自己的夫君,有没有儿子又有何妨?
马新梅正在看书,一本古老发黄的医书已经被翻得皱了,她听到敲门声,急忙开了门,把郑萱庭迎了进去。
郑萱庭瞟了一眼桌子上的发黄的古书,笑道:“有把握吗?”
马新梅道:“一般的病症没问题,不过我还没把过他的脉,不知道具体情况,不敢下定论。”
她话声中带着自信,出生在医学世家,从小又对这方面感兴趣,不爱红妆偏爱针灸药石,他的父亲马道元也和别人不一样,不仅不反对,还加以鼓励,甚至在她医术小成后常带她出诊。
兴趣加上天赋让年纪轻轻的马新梅继承了父亲的大部分医术,远远强过她天资平庸的哥哥,她有一双巧手,在针灸方面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就难怪她如此自信了。
郑萱庭笑了笑,眼睛一眨道:“他回来了,该到你显身手了。”
“你是说.....少爷回来了?不是.......”
郑萱庭点点头:“他是先行回来了吧,第二军都是骑兵,马快。”她说着把刚才的事情轻轻地在马新梅耳边说了一遍,当然自己的尴尬略去了。
“啊,他、他也忒荒唐了,门都不关好。”马新梅脸上一红,皱着眉头道。
学医之人,特别是精通针灸之人,自然要对人体十分了解。医生父母心,多不避讳男女,马新梅对男女之事从医书上知道的很详细,又把自己看成了郎家的人,因此也就仅仅脸上一红,并不感到多么难为情。
她站了起来,狡黠一笑道:“我这就去给少爷准备晚饭,嗯,做点药膳,顺便加点料,让他睡得更安稳。”
郑萱庭会心一笑,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走,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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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兵毕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将领,时不时还和秦旺、李勇练两手拳脚,因此虽然沉浸在夫妻之乐中没有听到郑萱庭的进来的声音,等郑萱庭的靠近床时,走的急,声音大了,他也就听见了,等郑萱庭的话音出口,他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从刘芸身上翻了下来,一把攥住了袭到面前的门闩。
郑萱庭的误会让郎兵哭笑不得,还有几分尴尬,夫妻两人做这事的时候,被人闯了进来,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翘着二弟,对面一个女人傻愣愣地看着,怎能不尴尬?
不过郎兵脸皮厚,又有着现代的灵魂,什么2p、3p也见识了不少。因此也只是略略尴尬而已,随即他竟然感到一股莫名的亢奋。
郑萱庭很美,比刘芸尤胜几分,二十二三岁正是女人的黄金时期,成熟丰满,风情毕露。今天她少有地穿着白色的长裙短褥,露出一双雪白的小臂,鼓鼓的酥胸被贴身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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