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总统把杨局长找到总统府，对他说：“你是怎么办事的？你说梁先生已经向你保证不发表这篇文章，可这篇反对我的文章却在市面上到处散发，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的失职？现在梁先生在什么地方？”

    杨局长被问得满头是汗，他说：“这事我已经知道了，我正在派人调查这事，梁先生和家人也突然失踪了，看来他们是害怕了，所以他们才选择逃跑。”

    袁大总统听说梁先生跑了，他非常生气，他说：“你为什么不盯紧点，怎么让他跑了呢？这是你的失职，这样的话你不仅不会受到奖励，你还要被降职，你回监狱当看守吧，当典狱长你也不够格。”

    袁大总统一句话就是圣旨，说撤了他就撤了他，何况他做得如此失败呢。

    而接替他的是常局长，不管是长局长还是短局长，上任的头一件事，就是要把这份在民间散发的传单给禁止了，然后才能具体破案，上任的常局长马上组织警力到街上去找散发传单的人，同时收缴传单。

    常局长把他手下的几个科长找到办公室来，他手里拿着这份传单对众科长说：“你们看这传单上面的字，我好像看过有人这么写字的，我找的笔迹专家来了，让他说说。”

    笔迹专家从里屋走了出来说：“我分析了笔迹，这个笔迹是抄写人故意仿造仿宋字写得，不过写得很工整，比较不容易找出是谁的笔迹？如果他要是按照平时的写法写字，我是能分辨出是谁写的，但仿宋字和印刷字就不好辨认，如果一个人用印刷体写字，让我辨认，我只能说是印刷机印的，只能这样，至于是哪台印刷机印的，我也说不准？因为印刷字全一样，都是从铅字中印的，不过我把范围可以缩小，那就是会写这样字的人，一定是个有文化的人，而且文化程度不低，最少也是大学文化，所以可以在有文化的人身上找。”

    常局长说：“你说的范围也不小，你知道在京城有文化的人有多少？京城的大学有多少？如果每个人都审查的话，我们就别干别的了，再说这些有文化的人，影响力都大，要给我们造成不好的舆论，连大总统也要怪罪我们的，这个不行，你还是出个更合适我们的主意吧？”

    笔迹专家说：“如果是这样，我们就应该从油印纸的出处追查起，这样的油印纸不是谁都需要的，只有少数使用者才使用，我们在出售油印纸的商店埋伏下来，这样可以把买这种油印纸的人抓起来审问，这样范围就小了，而且准确率极高，只要有问题可能就是油印这些传单的人。”

    常局长说：“这个办法还可行，下面我分配任务，洪科长你带人监视城东的油印商店，刘科长你带人到南城去。”

    四个科长都被派往油印商店，监视来买油印纸的人。临走时，常局长说：“你们全要穿便衣，有事立刻给我打电话，没找到油印所时，最好不要打草惊蛇，要跟踪他们，直到把他们的老巢侦察到，然后打电话给我，我会派人去抓捕他们的，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

    常局长的部署是天衣无缝，巡警们立刻行动，他们按照命令都穿上了便衣。洪科长也带人出去了，他做这事只是做做样子给新局长看，如果这个局长做不好，袁大总统不满意照样换人，那时他有可能当上这个局长，因为现在在巡警局内部可换的人不多了。但也不能排除，袁大总统实在不行，就把他草包儿子任命为局长的可能，如果他儿子来了，这巡警局可就更热闹了，也可能会把巡警局改成酒巴间或夜总会，因为他几个草包儿子都是吃喝嫖赌的行家，要他们破案他们不行，让他们吃喝嫖赌哪一样他们都是行家。

    这只是洪科长的猜想，他现在是想坐上局长的宝座。洪科长把人部署好，自己则在对面茶馆喝起茶来。

    而这里平静如水，虽然文具店进出的人很多，大多数是学生，只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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