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日本餐厅里,两人坐在小桌前喝着日本酒,于木一郎给寿原教授倒了一杯酒说:“寿原教授,我以前听过你讲的课,特别感兴趣,你对占卜、星相方面的学问,想请教你一些问题,如果你给我们日本算过,你就应该算出结果来,你说说看,日本的前途如何?特别是在战争中能否取胜?”
寿原教授喝了一杯日本酒说:“这个怎么跟你说呢,你以前是我的学生,你现在是个日本军人,日本武士都有个坏毛病,那就是死不认错,就是被打败了他们也不认错,所以最后只有毁灭他们,他们才算完蛋。”
“你的意思是说,战争还要打下去,下一步将进攻哪里?”
“你是军人,你应该知道的比我多,我只能告诉你,这仗还要打下去,不把他们打趴下是不会结束的。”
“不过帝国的军人都是能征惯战的勇士,打趴下的是敌人,而不是帝国的武士,他们只有胜利、胜利、再胜利。”
“再胜利后边就是反过来了,就是失败、失败、再失败,这我是从哲学中得到的启示,你是我的学生,我跟你说的是真话,不然我是不跟你说这些话的。”
“你已经被释放了,对于别人都不要说泄气的话,你只要说胜利就行了,别的话都不要说,许多会算命的大师,都只推算人的命运,不去算国家的命运,因为有许多事,不是由个人能主宰的。”
在监狱中寿原教授受到了折磨,现在突然有人对他好了,他当然是以实相告了,但毕竟目前整个国家都处在侵略思想占上风的半疯狂状态,如果出现不谐调思想是会被消灭的,特别是这个时候。
于木一郎提醒他说的话,寿原教授当然明白,不过寿原教授还是有点愚腐,他认为自己不是政府的奴隶,他不愿意离开家乡去满洲。
于木一郎劝他说:“关于这个事情,你已经答应了,你就是再不愿意也得去,不然宪兵队还是要找你的麻烦,如果你带全家去了满洲,这一切都好说。”
寿原教授说:“好吧,我们小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回去准备去,这样你们便放心了?”
“只要你们全家走了,我们才放心。”
“我们会走的,到时候你一定要送我们哪。”
“当然,我一定为你全家送行。”
于木一郎把寿原教授送走,他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如果寿原教授全家移民了,这是他的功劳,不然不会有不然,于木一郎心里想,教授是个明白人,他知道宪兵队的利害,他不会拿鸡蛋往石头上撞的。
于木一郎开车送走了寿原教授,又赶回宪兵队,他现在急想得到更多的情报,特别是关于关东军动向的准确情报。
在军部大本营里,东条在一间密室里和副官说话,东条坐在沙发上说:“吉田勇,你把我要的资料片搞到了吗?”
副官吉田勇说:“报告大将,马上就给你放映,这是我们的间谍在苏联搞到的。”
资料片马上就放映了,画面上出现了斯大林在红场上挥手阅兵时的影像,下面是游行的群众,后面是军队的方块阵,苏联红军士兵走着整齐的步伐,端着步枪向前走过主席台,斯大林向他们挥手致敬。
东条在下面看着,他是个大光头,特别爱思考,是个狂热的军国主义分子,他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影片里的情景。
东条的个人部分档案:东条英机1884年12月生于日本东京一个军阀家庭。其父东条英教一个从下级军官逐步晋升为陆军中将,甲午战争时期任日军大本营参谋,后任《日清战史》编纂部部长;日俄战争以来历任日军第八旅团旅团长、留守近卫第一旅团旅团长、朝鲜京城守备旅团旅团长;晚年从事兵学书编写,著有《战术麓之尘》等。东条英机是东条英教的第三个儿子。东条英机在其父的熏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