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子书比谁都清楚,凭借他对唐朝历史的了解和惊人的记忆能力,再加上空前的阅历,想不出名都难,但他却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和容易。先是在家乡的牛刀小试,然后又在长安的大展拳脚,现在他已成了整个长安,已至全国人民的议论焦点。
出了名,自然会有很多人竞相追捧,瞬时博星府门庭若市,送礼之人此起彼伏,排着队要见王子书。其中不乏会有商贾富豪,朝中大员,就是一些皇亲贵胄都对王子书刮目相看,其中李重俊对王子书极是殷勤,来往已有数次,关系十分融洽。
这都要归功于王子书会做人,他知道韦后和安乐公主是些什么人,但他并不拆穿,因为凭借现在地位,还难以相抗,索性以卵击石,不如先求自保,以为靠山。
王子书知道天下没有白吃午餐,他送礼,必有要求,但转念一想,我一个少年,能为他们干点什么呢?当官的希望他能在皇家面前多说几句好话,而商人也不过是请王子书去自己店里坐一坐,闲下之时,写首诗什么的,就和现在的代言人一般。其中并没有太大涉及政治,所以也并没有那么担心,既然不好回绝,那就只能硬着头皮收下。
为了提高学识,王子书并没有闲着,义净虽然身处宫中,但张柬之却可教他习字弄墨,再加上旁边有王昌龄、狗娃和张姝相陪,日子过的十分安逸舒畅。
今天整个长安都张灯结彩,以庆安乐公主和武崇训新婚燕尔,这是李显下的命令,所以百姓再怎么没钱,都要把门面布置一番。
王子书一家和张柬之一家受邀进宫参加安乐公主婚典,地址是大明宫的含元殿,从高宗以后,这里就成为了唐代的政治中心,国家大典多在这里举行。
殿前台阶全用上等红色毛毯铺制,上面有零星花瓣,每个台阶左右两侧各有一名靓丽宫女,手拿金丝芭蕉扇,婀娜而立。地毯一直铺到丹凤门,上置楠木雕龙桌,是给众位来宾而设,桌后各站一名宫女,服饰打扮前者无异。
四周还立又丈许长杆,身裹彩条,杆道:“张相,你看看,你看看,这叫什么,国库本来就不富裕,皇上还弄这么一出,这不是奢华浪费又是什么,水灾四洲还等着银子前去救济,皇上却叫我等公主婚事完了之后再操心这个事,我看等婚事一完,国库只怕连一个子儿都剩不下了。”
“四洲之灾还没有解决吗?算一算都几个月了,皇上还没批这事吗?”张柬之道。
“批?怎么批?我都上奏多次,楞是让皇上给堵了回来,我一个做奴才的还能说什么。”卢怀慎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是不知道,现在四洲灾区都出现‘人相食’的惨剧了,想想那些人还真是可怜。”
张柬之正要说什么,突然听到旁边张姝低声说了一句昏君,也难怪,张姝家人就是被旱灾所害,以至身亡,无依无靠之下,才被张柬之收养,不然,自己也许也饿死了。
“张大人,您不是要去老家襄阳当刺史吗?为什么还没离开长安。”卢怀慎说道。
“老炉子,你不知道,这一去襄阳必是苦命差使,我自己倒是不怕苦,但却连累了小女,想想实在不忍。上报皇上,皇上说襄阳不去也是可以的,反正已有人选,所以我也就并不打算离开长安,就在这里安终就好。”张柬之苦笑道。
卢怀慎虽说是个老实人,但他在官场打拼几十载,早已知道其中险诈,只要张柬之还和朝廷有一点关联,那么韦后决计不会放过张柬之。就算张柬之不怕死,那么之后呢?张姝怎么办?他死了,谁来抚养?卢怀慎和张柬之心照不宣,也就不再多言。
安乐公主和武崇训这一对新人已走上长阶,一一行礼,坐在李显身旁。之前李显遭武则天贬卒之时,韦后和安乐公主一直与他甘苦与共,三人感情自然相当好,所以不管两个女子做什么,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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