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没好气说道:“哼……你还有脸说,一听说有马骑,跑的比谁都快,丢下我一人就不管了。”
王子书苦笑道:“采萍姐姐,冤枉啊!你看我,我连上马都不会,又何谈喜欢骑马呢?”
赤松德赞看见江采萍有训斥王子书的样子,怒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敢骂我安达?”赤松德赞随即跳了下来。
王子书一看,黑,这小子还挺叫义气。江采萍知道赤松德赞这是小孩子脾气,她虽然比他大了不过三四岁,但懂的却很多,故装样子说道:“哼……我就欺负他了,你想怎么样?”
赤松德赞一时语塞,说道:“我……我……我和你赛马,如果我赢了,你以后就不准欺负我安达。”
江采萍说道:“那如果你输了呢?”
“我……我输了,以后就听你的话,但是还是不准再欺负我安达。”赤松德赞一脸稚气,王子书心想:怎么刚才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现在却变的这般童真,看来他和我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但是精神可嘉,够仗义!
江采萍扑哧一笑,向王子书看了一眼,对赤松德赞说道:“就这么说定了,君子一言九鼎,你可不能耍赖。”
“哼……我赤松德赞从来不耍赖。”赤松德赞一脸不屑。
江采萍随即一个漂亮的翻身上马,王子书和赤松德赞瞪大眼睛,不相信这小姑娘骑马还这般老练。王子书不禁问道:“采萍姐姐,你是怎么会骑马的?”
江采萍笑道:“醉云阁经常参加姑苏城里的‘游马会’,耳濡目染之下,我还学了一二。”又对赤松德赞说道:“王子殿下,如果您现在认输还来的及,刚才的话我就当你没说。”
赤松德赞要强道:“那怎么行,大丈夫一言九鼎,说一不二。”说完,就翻身上马,就这上马姿势,王子书就知道,赤松德赞是输定了。
王子书一声令下,江采萍和赤松德赞拍马而出,马虽小,但速度却很快,片刻之后,已在百米之外。王子书看着江采萍十分优雅的策马而奔,身为男儿的他不免有些不快,心想:这是在唐朝,不会骑马可说不过去,今后一定要多多练习才行。没有足球和篮球可玩,我就过把马球瘾也未尝不可。
过了一会儿,江采萍的确比赤松德赞先到终点。江采萍满脸笑容,说道:“王子殿下,怎么样?心服吗?不服我们再来。”
赤松德赞垂头丧气的说道:“输就是输了,我可不耍那些伎俩,大不了以后听你的就是。”
王子书搂着赤松德赞笑道:“安达,我称她为采萍姐姐,你既然是我的好安达,那么你也应该叫她采萍姐姐,她成为了我的姐姐,自然不会再欺负我们。”
“可是我有言在先,不能失信于他人,这是父王教我的。”赤松德赞努着嘴说道。
江采萍笑道:“只要你认我为姐姐,那我们之间就算扯平了,王子殿下以为如何?”
赤松德赞憨笑道:“那就再好也不过了。”
之后几天,江采萍和赤松德赞一直在教王子书骑马。使二人没想到的是,被称为神童的王子书,却是个骑马白痴,只练习上马就浪费了两天时间。幸亏赤松德赞有足够耐心,才使王子书体会到骑马的快感。从此之后,王子书没事就和江采萍、赤松德赞策马驰骋,去建造城堡所在地也方便了许多。
吐蕃虽然风景优美,但长久下去,生活就不免变的单调无味。江采萍身为女子,和王子书之间自然会少了很多亲昵。而赤松德赞的出现却使王子书的生活变的丰富了许多,两个月时间里,王子书学会了骑马,遇到空闲之时,就向赤松德赞讨教马球知识。江采萍觉得一个女孩子击打马球有失斯文,就做起了王子书和赤松德赞的后勤部长,专为二人提供食物。王子书想起现代野炊,也让江采萍每到吃饭时间,拿一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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