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中不知道王子书之名的甚少。”谢海苦笑道:“不知王大人现在在这里吗?”
“真是不巧,我家大人现在不在鉴香坊!”
张姝说的没错,现在王字书和陈达明正在西市平民区。现在大唐呈现一派繁华景象,但也有象西市这样的平民灾区,他们每日只有一顿饭可吃,有的人甚至还要上街乞讨。王昌龄和杜连义就是生在这里,现在一个在江南开妓院,另一个在大同当县丞,怕家中父母吃苦,就也接到了自己身边。
王子书知道,这些人连吃饭都吃不上,又有什么钱来买镜子呢!反正那些老式铜镜收购来也是为了多铸一些黄铜,与其这样,不如就拿出一部分捐赠于这里的平民。
西市平民区一听说王子书来了,急忙出身相迎,顿时把王子书和陈达明围在中心。陈达明之前就听说过王子书仗义疏财,屡次救助这里平民百姓,现在看这情形,传言果然非虚。
王字书从身后大箱子中拿出一个铜镜,笑道:“大爷大婶,这次我给你们带来了铜镜,每人都有一个,挂在家里,也算当个装饰使用,虽说起不了多大用处,但总比没有来的要好。”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苍白的老头走了出来,哭道:“王大人,您每月都给我们带来粮食衣物,我们大家心里知道,这些都是用你的银钱买来的,我们大家在吃饭之时,就不禁会想起你对我们做的这些好事。想当年,疫情蔓延,您还是免费赠送我们防疫之物,少粮之时,您有给我们送来自家囤积的粮食,这些大恩,我们大伙真不知道怎么样报答才好啊!”
那个老头说着说着就跪在了地上,身后千百百姓也一起跪倒在地,其中很多人都感动的流出了眼泪。陈达明盯着王子书的背影,心想:真想不到,这么年轻的一个青年,就能做出这般功绩,实在是叫人佩服啊!真不知道,他肩上还能背起多少重担。
王子书急忙上前扶起那个老头,说道:“老伯,快快请起!”他又对其他百姓说道:“各位大爷大婶,快快起来,子书受不起啊!我知道大家生活不易,家景平寒,现在已是深秋,今年天气出奇之冷,我每每在家中感受到温暖之时,就会不由想起大家困境,作为大唐官卿,理应为各位做一些事情,那有何足道哉,但子书能力有限,不能使各位脱离水火,只希望能尽我所能帮助大家啊!”
王子书紧紧抓住那个老头一双粗糙不勘的手,一行眼泪撒在上面,那个老头身子一软,哭道:“真是好官啊!真是好官啊!”
陈达明与王子书来西市这一趟,真算是开了眼界,千百百姓对王子书起来,这制造方法才是最重要的!”
谢海说道:“不管怎么说,王大人,谢老板,咱们快人快语,老夫也不罗嗦,老夫自知在这铜镜界摸爬滚打了几十载,说一句话,镜坊同僚无不应声。所以,老夫就厚着脸皮,希望这次可以和王大人,陈老板合作,一起振兴我大唐制镜行业!”
谢海这次真是把脸扔出来了,他之前是何等样人,就是朝中大臣,有时都不放在眼里。常言说的好,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王子书上次上门劝说合作,谢海不是不答应吗?现在又亲自商量,这对于一个自视清高之人,也着实不容易。换了是和谢海一般的小商贾,王子书还真不会伺候,但是王子书和陈达明真还有用得着谢海的地方。
王子书看谢海都低头恭拜了,急忙上前扶起,笑道:“好啊!哈哈……谢老板,不瞒您说,我和谢老板少了您,这镜子生意还真没法子做大。陈老板有手艺,我也有一点小聪敏,而再加上谢老板的关系脉络,此乃如虎添翼,锦上添花之举啊!只要我们三人联手,还怕不发财吗?哈哈……”
三人一直聊至深夜,王子书这才知道谢海实力到底有多强,真想不到就是一个制造铜镜行业,都能发展出这么多的门道。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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