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王大人尽管吩咐就是。”
王子书笑道:“吩咐不敢!在这商道之上,宋老板比子书可老道多了,所以以后还要请宋老板多多关照才是。”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由于时间紧迫,我也就不逗圈子了,实话和宋老板说,这次子书来到海南振洲,主要是为了收购此地百姓手中所有积压棉絮。之后,再由当地女工连夜赶制棉衣,最后发放中原各地,但是由于朝廷赈灾银两还未押至振洲,再加上时间相当紧迫,中原千万百姓就等着这批棉衣救命呢!所以子书想先用当地生意的银钱添上,等朝廷银钱拨下来之后,子书补上就是。不知宋大人意下如何?”
从刚才王子书吐露身份到说出来振洲的原因,宋博就知道,王子书找他帮忙,肯定是为银钱。宋博看着王子书苦笑道:“呵呵……请恕宋某无礼,因为此事事关重大,所以宋某希望王大人能出示一些凭证,证明孙先生真把所有生意交由了王大人,宋某这才好提银子。”
雷方一听,不禁怒道:“宋老板,王大人是朝中四品命官,难道还会对此事说谎不成。如果以后真出了什么事,你大可去京师找王大人,现在你又让王大人怎么证明!如果非要证明,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证。”
王子书劝说道:“胡子雷,你先坐下。”他又看着一脸坚决的宋博笑道:“呵呵……宋老板说的是,兹事体大,王某理应这样。”
王子书把手伸进衣衫之中,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上面有孙君为转交生意的凭证和亲笔签名。雷方这次想起他们在出客栈之前,王子书曾上楼去取一些东西,想必就是这些凭证,这时想起,雷方不禁对王子书细心甚是敬佩。如果王子书不把这些依据凭证一并带至振洲,只凭空口白牙,象宋博这样的抠门老板又怎么会相信孙君为把一个商业帝国都交给了王子书呢!
宋博接过字据,细细查看,果然正如王子书所说,孙君为的确把大唐所有生意都交给了王子书。他就是有天大的理由,现在也不能再违王子书之意了。宋博笑着对王子书说道:“王大人,那您想宋某怎么帮你呢?”
王子书说道:“很简单,在朝廷赈灾银钱未到之前,我想把这里的所有闲置银钱暂借而用,用来购买棉絮和支付女工劳费。”
宋博皱眉道:“但是去年所有红利收支宋某都已给孙先生送至了江南,我想其他店铺也是一样。现在店中只有用来购置货物的一些碎银,并不是很多。”
王子书担心道:“那究竟还有多少?”
“一万白银!”
“什么?”雷方站了起来,微怒道:“宋老板,你当我和王大人都是傻子吗?你一尊金佛就能卖出一千两,而你现在才说用来购置物品的银钱只有一万,是不是太过儿戏了!”
宋博看了雷方一眼,叹气道:“雷大爷,你不知道!那尊佛象宋某运至回来,也不过才花去三百白银。这种购置货物的规矩是孙先生定的,你卖出一件商品,那么你就有购置一些商品的银钱,什么时候有了钱,什么时候再去购置。每年都是固定的上缴银钱,所以如果生意不好,有的时候我们这些做老板的还要倒贴进去一些呢!”
王子书现在才知道孙君为做生意的机制,现在想来,这种方法的确很好,不仅制止了各家店铺老板的贪污和无限度的取利,而且这样做的风险也会降至最低。王子书知道宋博既然能当上大老板,而且还做了这么多年,那么他一定对王子书这个新任老板不会说谎。再在这里呆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所以只能起身告退。
接下来,王子书和雷方又去了振洲其他店铺,这些老板果然和宋博一样,表面对王子书虽是必恭必敬,但一说借钱,就都要王子书拿凭证出来,幸亏王子书考虑周全,在来振洲之前,已把这些物事随身携带。从最后一家店铺出来已是中午,王子书细细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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