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陛下不对吗?让陛下清闲一点,使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好日子难道也有错吗?她越想越不明白,但王子书之前也提醒她不要再提南海之事,投鼠忌器,也就不好再过问什么。
王子书不想回家之后,还谈这烦心地政事,点了点头,对王帆问道:“父亲,采萍和娘亲呢?”
王帆知道王子书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笑道:“呵呵……他们在烧饭,今天姝儿和你娘上街什么都没有买下,倒是买回来两条新鲜草鱼,说是你从振洲回来之后,还没在家吃过一顿饱饭。姝儿说你清早已答应她回家吃饭,所以采萍和你母亲就想替百姓好好犒劳犒劳你啊!”
王子书向张姝看了过去,见她面脸怪色,心想:幸亏自己今晚回来了,要不然姝娘发起火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王帆看着王子书又问道:“子书,我听姝儿说,这次你去姑苏,天下第一富商孙君为病故,把其财产全都归在了你的名下,可有此事?”
王子书说道:“确有此事,我之前也和母亲提过了,因为父亲生病,我也不敢打扰,所以也就没敢和您说。”
王帆皱眉说道:“之前经商,为父也听说过这个孙君为,说他的钱比国库还多,可谓是富可敌国啊!子书,为父听你娘亲说,在你五岁之时,第一次去姑苏,和这个孙君为倒也有过一面之缘,但在你心中,对此人并没有什么好影象,而且你母亲还说,孙君为此人颇为奸猾,不可深交,难道他就干心把这一大笔的产业毫无理由的交给你吗?”
王子书说道:“父亲,您有所不知,孩儿上次南去吐蕃,朱大哥幸亏有这个孙先生帮忙,才把大批茶叶运送到了吐蕃,使吐蕃上下对孩儿感激有加,借此也缓解了吐蕃百姓隐疾。父亲刚才不是也说吗?经商和做官一样,讲究一个圆滑,长久和孙先生往来,才发现此人对臣对官虽有趋炎附势之象,但他却心怀大志,在这样一个世道,顺势而变,我想这也是他一个过人之处吧!”
王帆笑道:“哈哈……你这小子,现学现用啊!”
“我想孙先生是看到我与宫中联系甚密,再加上他无妻无子,只有我这样一个人才能完成他毕生宏愿,所以才会不惜把万贯家产交于孩儿。”王子书分析道。
王帆点了点头,向身旁张姝看去,见她双手支着玉腮,长长睫毛上下翻腾,努着樱唇,呆呆的看着两人,王帆笑
呵呵……姝儿,怎么了?看你一脸不愉快的表情。
张姝就象波浪鼓似的,摇了摇头,说道:“老爷,没什么,我还是去看看夫人和采萍姐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吧!”
王子书和王帆都笑了笑,张姝一路小跑向厨房而去。王子书端起眼前清茶轻轻呷了一口,王帆问道:“子书,你和灵昌公主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王子书愣了一下,说道:“父亲,和公主之事,陛下已经答应,孩儿和她成婚之后,就会赐婚于采萍和姝娘。”
王帆说道:“子书,你觉得这样是不是有些对不住姝儿和采萍啊!一个和你是青梅竹马,而另一个又愿意和你共同患难,这份情义比起这个驸马可重的多了。”
王子书有些不悦,皱眉说道:“父亲,难道您还不了解孩儿吗?我岂是为了那个什么劳什子驸马才娶灵昌公主的,对于此事,孩儿心中也觉有所不妥,但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呢!两情相悦,方能不合?难道非要使一方痛苦才好吗?父亲,姝娘和采萍不是那种争风吃醋、互相攀比之人,而您儿子也不是那种见异思迁、喜新厌旧之徒,所以请父亲放心,孩儿决计不会委屈了采萍和姝娘。”
王帆说道:“这些为父都是知道的,但我总觉得和皇家攀亲,日后定会出现什么差池。哎……但事到如今。为父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我和你娘亲也不相信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只要你能幸福,我们也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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