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呢!”
江采萍也是心头一紧,心想:毕竟她是公主,和我们之间还是有一些隔阂。不料,张姝一跃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灵昌公主鼻子下画了两道,灵昌公主这才知道上当,急忙起身,向后跑去,江采萍这才舒了一口气。灵昌公主一边跑,一边回头求饶。这时,张姝突然停下了脚步,撇着嘴一直发笑,灵昌公主不明就理,突然娇小的身子象是撞在一堵墙壁之上。回头一看,才知是王子书。
王子书身穿一身猩红驸马袍,上绣飞禽卧松,腰系宝带乾坤,头戴长枝黑沙帽,脚踏黑面白沿弯弓靴,面容俊郎,气宇轩昂,经一凡打扮,玉树临风,风流潇洒,胜似潘安。灵昌公主柳眉微微扬起,水灵杏目之中溢着满眼温情,一想到今后就要和面前这个男人,一室同床,成为夫妻,心中除了一丝娇羞,还有满满的幸福。灵昌公主好象把张姝和江采萍当做了空气,翘着玉额,深情脉脉的望着王子书。
王子书先是一愣,眼睛不由向灵昌公主鼻子下那两撇“小小胡子”看去,不禁扑哧笑了出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下方,说道:“公主,这儿……这儿……”
灵昌公主顿时大悟,急忙转过身去,一脸羞怯,怒望着在旁“幸灾乐祸”的张姝,做了一个恐吓的鬼脸,又扭头对王子书嗔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她推着王子书,说道:“快点出去。”
王子书说道:“可是公主……陛下让……”
灵昌公主头都不敢再抬一下,接着说道:“什么公主陛下的,我让你现在就出去,本公主要更衣了。”
王子书只能无奈的被灵昌公主推出门外,灵昌公主把门一关,片刻之后,王子书就听见里面传出张姝的娇笑声:“哈哈……公主饶命啊!小民不敢了……采萍姐姐,救救姝娘……”
“灵儿,不要再闹了,时候不早啦!”江采萍的声音也跟着传了出来,说道:“呵呵……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妮子别闹了!啊……”
王子书摇了摇头,小声笑道:“真拿这三个可人儿没有办法,这真要同处一个屋檐之下,还不知道会打闹成什么样子。”
………
含元殿。
李隆基登基之后,国家大典多在这里举行,上次王子书参加安乐公主和武崇训的婚宴,也是这里,唯一不同的是,王子书从上次的小小上宾,摇身一变,成了今日的主角……大唐驸马。细细一想,感慨良多啊!
虽然现在温度有所提升,但正处夜晚,寒风袭身,对众人都没有益处,所以,李隆基把婚宴设在了含元殿内,现在朝中已无多少官员,而且灵昌公主之前也言明,受邀之人,由她和子书来定夺。李隆基疼惜爱女,也不喜欢在大年之夜过于人多,所以也就应允。
殿前台阶全用上等红色毛毯铺制,地毯一直铺到丹凤门,上面有零星花瓣,每个台阶左右两侧各有一名靓丽宫女,手拿金丝芭蕉扇,婀娜而立。
四周还立又丈许长杆,身裹彩条,杆道:“张爱卿,朕早有耳闻,说你写的五言诗,全大唐无一人可与比肩,今日你就给朕作上一首,定要胜过驸马!哈哈……”
张九龄拱礼道:“这只是世人对老臣的谬赞,那些诗句只是老臣偶尔涂鸦,上不得台面的。”
李隆基摆手道:“爱卿就不要再谦虚了,世人谬赞,难道姚相和宋相也会说假话不成。”
姚崇笑道:“张大人,难得今日陛下这么高兴,你就作上一首,也算是送给驸马和公主的一份儿贺礼啊!”
张九龄笑了笑,随口吟道:“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可以荐嘉客,奈何阻重深。命运唯所遇,循环不可寻。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
王子书知道这首五言诗,是张九龄最为出名的《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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