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
王子书心想:真他吗倒霉,让我碰上这事,如果被灵昌看见,非掀我一层皮不可!王子书想了一会儿,眼神不由又向香儿背影看去,只见那层薄衫更加衬托出她那玲珑曼妙的身段,王子书现在赤着身子,看着这样一个好似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春心荡漾,欲望焚身。但想起江采苹和张姝,最要紧的就是灵昌公主拿着皮鞭的样子。王子书不由打了一个寒噤,欲火骤然熄灭不少。
香儿感觉房子里没了声音,娇滴滴的说道:“王大人,您……您遮好身子了吗?奴婢为您添水。”
王子书点了点头,说道:“恩!”
香儿绕到屏风之后,拿出一桶清水,显得很是吃力,往盆里添水之时。怎么也放不上去,王子书看香儿微微咬着赤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想笑,又想怜,说道:“香儿姑娘,用我帮助吗?”
香儿玉颈微微一斜,粉面刷的又一次羞红,摇了摇头,抖动着那袭秀发,说道:“不用,奴婢可以地。”
王子书看香儿娇羞似张姝,能干似采萍,而皱起柳眉来又象是灵昌公主就在眼前,简直就是集三佳之所长,想到这里,王子书都被自己想法逗笑了。香儿还以为王子书是在笑自己笨手笨脚,手上不由更加了些气力,由于水桶是满的,一下子把她娇小的身躯带到了木盆之中,瞬时木桶溅起的水花打在香儿薄纱之上,紧紧贴着她的前胸,而那袭长发更是被木盆中的水打地湿透。香儿抬起身子,粉颊挂玉珠,湿纱贴香身。弯翘似仙琢,曼妙仿修华。王子书看的不由呆了,咽喉之处来回滚动。香儿更是窘的手足无措,看自己干的这些“好事”,也顾不上王子书目光,急忙拿出水桶,欠了欠身子,象是快要哭出来似的,说道:“王大人,奴婢该死,没有伺候好王大人,但是还请王大人千万不要告诉韩大人!”
王子书被香儿的娇声惊醒,回神说道:“放心吧!我怎么会告他呢!还有,以后别称自己奴婢奴婢的,香儿这名字多好听,快起来吧!”
香儿好久没遇到如此关心自己之人,心头多了一份感激,起身说道:“王大人,您可以洗了。”说完,急忙转过身去。
王子书急忙颠起脚跟,跳在木盆之中,瞬时温水就象是女子的肌肤,滑过全身,那种投入骨髓的感觉,实在舒服致极。王子书一边洗,一边笑,正在享受,却隐隐听到香儿的抽泣之声,问道:“香儿,你怎么了?”
香儿急忙用擦去脸颊玉泪,背着王子书摇头道:“奴婢没什么!”
王子书想起之前韩冰看香儿地那双邪眼,狠狠说道:“你告诉我,是不是那个韩冰欺负你了?”
香儿突然一下子扭过头来,跪在王子书面前,两颊挂满玉珠,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大人,您带我走吧!只要离开这个县衙,香儿愿意为大人做牛做马,大人,您就收下香儿吧!”
王子书正欲从木盆中站起来,但看到自己光着身子,又坐在水中,说道:“香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进这县府地,如果有什么难处,我王子书为你做主。”
香儿微微抬起玉额,在那泪水衬托之下,那双眸子更加显得清澈水灵,她哭道:“大人,香儿父亲早亡,本是和母亲相依为命,但由于去年大雪,再加上突厥来犯,本就贫穷的家中更是雪上加霜,我和母亲一天连一顿饭都吃不上,只能沿街乞讨,但久而久之,母亲身体支持不住,但又没有钱看郎中,年前已经亡故,只剩下我孤身一人。香儿为土葬母亲,只能卖身于县府,但韩大人每日都对香儿连打带骂,有时……有时……还想轻薄香儿。我誓死相抗,他怕惹出人命,也就收敛很多,但香儿怕总有一日,他会兽性大发,毁了香儿清白之身,香儿就算是做鬼,也不能带着这副肮脏地身体去见我的父母啊!王大人,您看香儿可怜,就收下香儿吧!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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