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仓两个字样。现在城中缺米,而洲一带又发生战事,说刺史陈行范起义了,所以太仓这批粮食显得就格外重要,这件事说起来可大可小,我们要想办法救子书才行啊!”
江采萍显得还是相对比较镇定一些,她问道:“灵儿,太仓之米何其多,而昨天晚上那个余老板送来的粮食只不过有百石而已,怎么会是太仓之米呢?”
灵昌公主说道:“这样才显得严重呢!父皇说这里面还有可能牵扯到蓄意谋反的罪名,说子书可能和洲那个陈行范有所勾结,故意挖空太仓钱粮,使得南方兵卒无米供应,没了吃地,兵卒打起仗来又怎么会赢呢!”
江采萍分析道:“那批粮食是余老板送来的,我们亲眼所见,别人不知道,我们却很清楚,如果不是子书所为,那么也就是说……”她盯着王张氏的眼睛,惊道:“也就是说那个余老板才是真正和陈行范有勾结之人。”
王张氏这时才领略到朝堂的黑暗,想想之前她和众人还替余戈表功,还说他是好人,真是知人之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啊!张姝仍然不住在哭,拉着灵昌公主着急道:“灵儿,那批粮食是别人送来的,不管子书什么事,我们能当证人啊!我们去和皇上评理去,还子书一个公道!”
灵昌公主叹气道:“这个我自然想到了,说,我们是子书亲人,外人听来难免会说我们有可能在编造证词,所以我们说的话根本对子书没什么用啊!唯今之计,只能先找到那个余老板,让他证明这批粮食根本不是子书的,而是他送来的。”
江采萍冷笑道:“
,就算他不知道这批粮食是太仓的,他难道会冒着生站出来为子书做证吗?”
张姝在旁急道:“难不成我们就这样等着,什么也不做吗?”
顿时全场沉默,心想:王子书是皇上的女婿,他也不希望看到王子书出事,而使灵昌公主守寡,就连大唐皇帝都没有办法救王子书,她们一介女流之辈,又怎么能救得了王子书呢!
王张氏定了定神,深呼一口气,说道:“灵儿,你告诉我,如果说真救不出子书,子书会被判处什么样的刑罚?”
听到此处,灵昌公主不禁双眉挤在一起,眼里又出现了朵朵泪花,颤声说道:“如果在秋初还查不出真相,子书……子书就要……就要被处以极刑了。”
王张氏一听,心里那份悲痛再也无法抑制,身子不由一软,瞬时晕了过去,就在这时,内堂传来茶碗打碎之声,众人寻声望去,只见香儿呆呆的站在原地,一行玉泪夺眶而出,和王张氏一起都晕了过去!
…………
王子书现在已脱去官服,身上穿了一件很大的囚衫,就象一只麻袋,使王子书看起来不伦不类。来到唐朝之后,王子书什么地方都去过,什么样的人都做过,但还从来没有坐过牢和当过囚犯,这也算是让他亲身体验了一下古代囚犯的生活。
牢狱暗黑一片。就象是一个地狱,一束光线从小铁窗射了进来,才使这里充满了一点生机。.斥着一股难闻地恶臭,使人不由做呕。下了台阶,就会看到几件用来逼供的器具,一个个的牢房纵向排开,王子书就在左边第五个牢房之中。
地面上只有一堆潮湿的黄草。周围没有任何物事,王子书就安静的坐在那里,为了防止张九龄和王子书串供,他们被分开收押!回想之前自己是何等威风,五岁被封被博星小郎将,七岁被封为随远小郎将。十四岁被封为安国中郎将,十五岁金榜提名,高中状元,十六岁就已坐至三品户部侍郎兼大唐当朝驸马,这是何等风光!而建立的功劳,更是数不胜数,但到头来呢?还不是成为了阶下之囚!王子书想到这里,嘴角不由牵起了一丝苦笑。
就在此时,牢狱之门大开,林本业走到王子书所在牢狱门前。看着铁笼,奸笑道:“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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