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因为三小子一家实在生活不下去了,最近他把这一家接到县城了,给三小子安排了工作,还准备派人送三小子的老婆去市里治疗,于是我和孙威在离开前先去看看他们一家,留下些钱,又教了三小子老婆一套健身功法,虽然不能治愈这种高位截瘫,但也能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以后这一家子的生活如何,还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看到三小子一家又想起乌木白骨洞,那个埋葬方位很有讲究,虽然困龙已破,但它基本上仍处于白马坟村的风水位,于是我又建议贺正国将三小子房改建成一座小庙,供奉山神,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化邪克恶和积善行德。贺正国也答应了,说马上派人去办。
总算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利索了,于是一路无话,几个小时之后,终于回到北京。
在孙威老爸家,我跟贺氏父女告别,在贺小晴含情脉脉的注视下,我慌忙走掉。
孙威也跟了出来,哈哈大笑,“老俞,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不就一女的嘛,对你有点意思就把你吓成这样!”
“少废话!闭嘴吧你!”我们俩自己带的东西全丢了,这会穿的是在县城买的衣服,挺土的,于是我要回自己父母家换衣服。
孙威从衣袋里拿出那四颗从人皮虿囊上撞下来的黑宝石,将三颗交给我保管,只拿了一粒,说去找个珠宝界的业内人士,估估值多少钱。他这一说,我也想起不少事了,这次在脉眼下虽然九死一生,但有很多的事情没有搞明白,比如万骨窟的白骨是怎么回事?太极图最初又是谁布下的?有什么目的?后来改局的人是谁?等等等等,这么多的迷,我也要想办法弄明白。
于是两人分手,各干各的事去。我先去父母家蹭饭,然后开上我那二手车回自己家。那把短剑和牌子我一直带在身边,这是惟一可以提供研究的东西。
回到自己的家,把所有的事情安顿好,已是晚上了,我终于有时间坐到书房的灯下,仔细地看看自己燕山之行带回来的两件战利品。
那把短剑和牌牌我已经把玩过无数次了,只是一直没有看出什么来。
短剑大约长一尺三寸,比市场上卖西瓜的切瓜刀长不了多少。剑的式样古朴,微带曲线,虽然被黑火烧过,但青森森的锋芒丝毫不减其锐。剑柄部分呈象牙色,触手温凉得宜,握着十分的舒服,一侧镶着七粒各色的宝石和小钻,呈北斗七星状,看上去甚是华丽。
剑身上镌着两个字,先前我蒙孙威是大篆,但后来却越看越不象,而且两个字一个笔划繁多、交错复杂,另一个却简单的只有廖廖几划。这两个字线条扭曲,形体古怪,象花纹多于象文字。
那块牌牌约有尺许长,三分宽,厚只有半个指节,下部有个小小的底座,颜色黑黝黝的,也说不清是什么材质的,只是拿着挺沉,大约有个十多斤,上面也有着繁杂细碎的花纹,纹路与剑上的两个字虽然不一样,但看笔法应该属于同一种类型。
这些纹路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清楚,但好在咱从小看杂七杂八的书多,知道古代很多人把秘笈宝图什么的藏在剑身剑柄里,而且这块牌子厚度也有一厘米多,中间塞本书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如果那书薄的跟马王堆出土的素纱蝉衣一样,这牌牌简直可以放下一本写了数年还没完成、又臭又长的现代玄幻小说。
对两个东西又旋转又敲打,折腾了很长时间,也没发现上面有什么机关,又想起倚天剑和屠龙刀的事情来,满心想用短剑砍牌牌,可是终究那种事太玄,不敢轻试,怕两败俱伤。算了,改天拿去找朋友用高科技方式透视一下,不就知道里面有什么了嘛!
我左看右看的研究上面的花纹,试着将之与甲骨文、金文、石鼓文和大小篆对比,也没什么共同之处。至于传说中的蝌蚪文、梅花字、素女书,我一来没见过,二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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