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的名字,眨巴着小眼睛看着我。
五哥也笑了:“我们来的路上,这些花都开了,秦叔说花香其实也是一种蛊毒,后来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才让这些花闭上!”他说着,当先带路从红草丛里穿了过去。
草太高,我怕悟空跟不上,狠狠心将它抱了起来。悟空怀里还抱着前主人的尸体,这就等于我把它们两个一起抱起来了。***!就当老子玩恐怖版洋娃娃好了!
分花拂叶,我们一行平静而安全的穿过花田。秦叔为了出入方便,做事干净利落,一点手尾也没留,这倒方便我们了。
出了花田,面前横亘的是一条青黢黢的山脉,山上溶洞一个连着一个,密如蛛网。
五哥一指,“就是那里,山上有一个溶洞,进洞就是我们进来的那条路。”
“这么多的洞,哪个才是?”
五哥一笑:“我出来的时候怕记错了,在洞口做上记号了!”
出路就在眼前,大家精神一震,于是继续前行。
深山老林,高树巨藤、乱径迷目、蛛洞层层......五哥不愧是在长白山里混出来的,如果是我和孙威,别说找路,只怕三转两转就迷昏了。
终于找到五哥做记号的那个洞口了!当我和孙威看到一人多高的裂缝岩边,划的一个画圈的‘拆’字时,都直了眼睛――这个字倒不陌生,常常出现在城区拆迁时的就房上,五哥太有创意了吧?
五哥搔搔头,有些不好意思:“前阵子在东北帮房地产公司对付钉子户,这个字写顺手了!”
我跟孙威哑然。
当下大家也不废话,直接进洞。这个洞是天然形成,又经过人工整理的。洞里的光线虽然不亮,但也不黑,只是幽幽暗暗的,壁上隔不远就钉着一张完整的动物皮,隐约可以看到有古怪的花纹。这大概就是孙威曾经说过的皮符。我凑上去仔细的看,这么看虽然不认识,但反过来就熟悉了――仍然是那种反着画的符。这种反符真是相当的有意思,回去有时间的话,非好好研究试验一下不可。
再深入没多远,孙威说:“这里好象就是我们进来时的那个地方,看看这儿,那片黑乎乎的东西是血迹,就是僵尸们在这儿吃人的。只是那个时候很黑,现在有光线反而认不太真切了。”
阵破了,明世界和暗世界现在基本已经混沌成一个了,当然这里会有光线,而且是正常在山洞中那种幽暗的光线,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找到他说的那滩血迹,没错,旁边还有人的头骨肋骨腿骨什么的,秦叔一行五人中,有四个是我看到的,想来这副骨头是另外那个人的。眼镜说他叫什么来着?我已经想不起来了。昂岩寨的一面之识,连他长什么样子我也模糊了――唉!人生一场,真真无趣,到头来谁不都是这样,死就死了,连个影儿都留不下......我在心里感慨一番,情知这个地方附近,应该可以找到出路了。借着幽幽的暗光,我在地上壁上一通搜找,终于发现一处地面上有点异样,似乎微微有点向下凹。
我趴在地上看了半天,发现地上刻的是一个‘九宫八风’盘。
‘九宫’之论是我国古代最复杂的知识之一,其法用多端,有‘九宫占’、‘九宫术’、‘九宫算’、‘九宫八风’、‘太一下行九宫’、‘太一坛’等等等等,涵盖了占、术、算、医、纬、建等等方面,几乎无所不包。
我对于九宫的研究并不深,除了在《天机不泄录》里看到过,就是平时无聊在报纸上玩玩九宫格的数独游戏。九宫上应天象,下对无行,说起来复杂无比,想起来头疼欲裂。
“一、六为水,七、二为火,九、四为金,三、八为木,五为土。从图中看,一六→七二→九四→三八→五→一六......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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