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翠碧绿的“青森林”山,山顶矗立着一座清幽雅致、中等规模大小的木屋。相传,在此幽静之地居住着一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晓奇门盾术、武功精妙,医术至高的精圣。
无人知晓“他”的性别、容貌、年龄,“他”的一切皆是迷。
蓝莹莹的天、清灵灵的水,清澈溪流蜿蜿蜒蜒将木屋盘围当中向山下伸延。鸟语花香一片祥和,然而小屋前的空空绿草地上却有一名高大威猛的年轻男子火大徘徊。
与他同在的还有另外两名年纪相仿的同类,一位唇边噙着淡淡优雅笑容的俊美男子、一位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根草眯眼望天的吊而啷当美男。
三人的存在形成一静、一动,一不伦不类的和谐完美效映。
“老头子搞什么鬼,把咱们叫回来又避而不见,这不是明摆着想把人逼疯吗”苍狼两道粗浓剑眉倒竖成怒状,两只犀利的鹰眼燃烧着升起的火焰。
“消消气,当心天热中暑。”白狼俊雅的面庞散发着温柔和熙的光晕,手摇晶莹通透翠绿竹扇,淡雅脱俗的气质令他看上去飘逸似仙,给人一种很舒服温暖的感觉。
“消个屁,我可没你那么好的性子等老头子搞东搞西”说着,苍狼愤愤甩一甩衣袖,迈开两长健壮修长的双腿朝闭阂的木门走去。
“可怜的三弟又要遭殃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墨狼叼草的嘴撇撇,眼底掠过无可奈何。
“呵呵,他脑壳已坏,记性这一世怕是长不了。”挖苦人的话白狼说起来很顺口,非旦未损他的形象,反倒为他添加一份幽默气息。
“砰”苍狼一脚踹开木门,与木门向内开启的同一瞬,一只不明飞行物“嗖”的从屋内飞出。心下大惊,却无力闪躲,只因飞行物速度太快。“啊”惨兮大叫,手捂额头呲起整齐洁白的两排牙齿。
“啪”飞行物落地,看去,是一只普通草鞋。
苍狼手移开,额头淤红一片,冒出几根血丝。普通的草鞋打在头上竟产生此等效果,可想而出使用者的功夫有多深厚。
“臭小子欠扁,你们三个进来。”屋内传出一道懒洋洋带有强烈磁性的男音,从声音可辨认出年纪不大,最多30岁。
“该死的”苍狼咒骂,用力一抹额头,疼意立即传达给大脑。
白狼轻拍他肩头,吟吟笑道:“别恼,师傅只随意一丢,若用上内力你的脑袋便会变成蹴鞠供人踢耍。”
“你闭嘴”苍狼怒吼,很是不爽。
“以后少嘬雷,受苦的永远是自己。”墨狼吐掉嘴里的草,率先迈入木屋。
白狼随后。
苍狼火大的最后进入。
屋内洁净精简,中间便是待客、用膳的厅堂,左侧贴墙摆着一串半人高青翠植物,大叶、粗茎,形状怪异,不晓得是何生物。
正中央一张八仙木桌、四把木椅,屋内弥漫清新之气,袅袅细缕白烟缓慢飘荡,找一找,竟不晓得白烟源头所在何处。
桌椅右侧约五米远处置着一张较小、较矮的八仙长方形桌,桌后一张竹榻,竹榻上铺着月牙白鹅绒塌巾。仔细打量,木屋从外至内皆以木料为主,少许竹物搭配,寻不见一砖一瓦。
无遥子慵懒侧身躺在竹榻上,璀璨双眸半眯,右手肘撑起上半身,面朝外,食指与中指支住额头。右腿弯曲、膝盖向前,左腿弯曲、左脚脚心踩在右脚的脚腕上。左手臂自然贴附身体,手指在左腿上随意敲打。
三人立在桌旁同时秉住呼吸,半年不见,师傅竟又美艳了几分
无遥子很美、美得妖异、美得夺人心魂,美得让人有股肆意柔躏的强烈冲动,他的实际年龄就连三个徒弟也不知晓。
“恭喜师傅练成巧天回颜之术。”白狼摇着翠扇,温和的眸闪过惊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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