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粗嘎喘息,翻身平躺,半眯双眼凝视幔帐。
骆晶晶美颜艳红润丽,心脏“砰砰砰”乱跳。头脑空白、身子虚软的,真不敢相信方才的缠棉是真。与五年前相比,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右手背搭上额头,苍狼吐出一口长气,紊乱呼吸得到调整。手拿下、转头,看向身旁人儿。
有感他直视不掩的目光,骆晶晶无力转头,把后脑勺给了他。
见状,苍狼伸手钳住她下巴扳过她的脸,不由分说狠狠吻住她已肿起的红唇,警告味十足的说道:“永远都别无视我的存在,我的耐性很有限,别让我一遍一遍叮嘱听见没有”厌恶她别开目光,喜欢她的注视,这就么简单。
“是是”骆晶晶忙点头应,心下暗道她不过是觉得不好意思,谁无视他了
松开她,苍狼翻身下床,布满汗水的健躯暴露得清清楚楚。
骆晶晶脸颊“腾”的一下就红了,忙别开视线,双手放于胸前、手指绞在一起。苍狼立在梳妆台前,抄起梳子半回身,瞅着床上羞红脸的骆晶晶道:“别像条死鱼躺在那儿,过来给我梳头。”抓抓发,折腾半天乱得像被炸过似的。
脸红心跳消失的无影无踪,骆晶晶撑身坐起,气鼓双颊,想破口大骂却又一时开不了口,想骂得太多,全堵在一起。
“瞪屁,过来”苍狼将梳子往梳妆台上一扔,大爷似坐下,腰挺直等候服侍。
咬咬唇,骆晶晶抄起枕头高举过头笔直的朝他扔去,“啪”正中“红心”。
“骆晶晶”苍狼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才褪去情绪的脸上铁青一片,一边抹着后背一边“蹭、蹭、蹭”快步直逼床榻。
见状,骆晶晶叫了声“啊”便光着身子在床上爬爬爬,朝墙角缩去。
“臭鳖该死的你”苍狼长臂伸,大掌扣抓,抓住她纤肩,正想往回带时却突然停住。下一秒改单手为双手扣紧她肩,瞳孔紧缩,视线紧胶她的光果后背。
骆晶晶不晓得怎么了,僵身不敢动。忽然,闪光掠过脑海,仿佛知晓什么似的开始挣扎,欲脱离钳制。
“妈的,你给我呆着别动”苍狼粗声粗气暴吼,施力,将她整个人按趴在床。
视线沿颈扫视,一路向下,定于脚裸。来来回回扫视不下三遍,看罢的他一拳打在床住上。“喀嚓”床柱断裂,摇摇欲坠。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谁打的”吼声中透着阴戾、透着绝裂,透着毛骨悚然。
骆晶晶整个背部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淡淡伤痕,很淡很淡,时间太久,若不仔细瞧根本不会发觉。伤有的分布密集、有的分布稀松,伤痕狰狞了雪白身体,破坏了纯洁无睱的美丽。
震吼害得骆晶晶的小心脏险些冲破胸口跳到床上,身子颤抖,仿佛那个打她的人正是自己。
见她半天不吭声,苍狼气急败坏压下,恶狠狠咬住她耳垂怒喝:“别跟这儿抖,我要知道答案说”热气拂耳,进入耳朵又烫又辣。
骆晶晶瑟瑟脖、缩缩肩,蠕动嘴唇想说又不敢说。
“说”她温温吞吞的模样苍狼看了就火,大拳头“砰”砸在床上,愣是隔着床褥将床砸出一个大窟窿,连褥子都凹了进去。
“哇,别砸别砸,我说、我说”骆晶晶立即弃甲投降,硬邦邦的床板都烂了,要是砸在身上骨头必碎
“说”牙齿咬磨“咯、咯”作响,苍狼等着听见人名后飙去杀了他。妈的,把他的女人打成这样,岂能容他继续存活
“是是我爹”骆晶晶哆哆嗦嗦、困困难难的吐出四个字,边说心里边擂战鼓,相当忐忑不安。
骆志敬
好啊,又是他又是他
“呜嗷嗷嗷”仰天狼啸,胸膛内的疾火冲破胸膛暴飞于房,苍狼浑身冒火的蹦起,扯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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