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对红屁股(第3/7页)  狂性暴君:别碰我娘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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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活宝,一个赛着一个滑稽、引人发笑。

    下人瞠目结舌,由起初措愕转至抽动嘴角。不敢像路青、岳人柏那么没顾及的喷笑,只敢侧身捂紧嘴憋笑。天知主子脾气有多残暴,保不齐听见笑声把他们都给废了。不过,噗经典,老子拍儿子、儿子拧老子,千古绝有二人掐架非旦没让人与杵逆联想,反倒觉得有趣、过瘾至极。

    “小兔崽子你有完没完要再拧我就打烂你的屁股”苍狼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紫,开染坊都没他热闹、颜色多。为显示有说有练,当即下狠手狂打几巴掌,“啪、啪、啪”这叫一个脆。

    “嗷嗷嗷嗷”倔强的骆烈疼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服软,反而卯足劲与他干架,手像钳子般狠拧臀肉。“是你先打得我,凭什么让我完要不你放手,要不就一直掐下去”拧、狠拧,拧飞了他的肉。

    “嗷嗷嗷嗷兔崽子你想造反吗我是你老子你给我松手松手”苍狼快被气死,屁股又痛又辣,泪珠转呀转掉不下,一大一小含泪叫板。

    “比起你败家我算好多了你个败家子不要脸混蛋老王八”骆烈坚持不住,终于“吧嗒”掉下一滴眼泪,泪珠顺着痛红脸庞滑下。让人看了真心疼,特想抡起锄头敲晕他那狠心的狼爹。

    “哇呀呀你找死打烂你的屁股打烂你的屁股”苍狼甩头嘶吼,殷红双眼煞是可怖。

    “嗷嗷嗷嗷”骆烈宁死不屈,既便屁股烂掉也不向残暴生父低头,绝不

    “啪、啪、啪”

    “嗷嗷嗷嗷”

    拧、拧,拧。

    “嗷嗷嗷嗷”

    “哈哈、哈哈”真正不要脸、没人性的路青、岳人柏笑趴在地起不来,捶地抽喷。肉击与狼叫交织在一起真他奶奶动听,动听的没话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瞧瞧那俩人,围着原地同一个圆圈、同一个方向转转转,好像个陀螺也不嫌头晕与小狗子追着自己尾巴咬闹无差。

    此二人笑瘫更甭说下人,下人们干脆躺地“挺尸”。不是吹、不是夸张,自“狼堡”创建以来就未没这么热闹过,只从母子二人来后才有了活分气息。

    与此同时,浸泡在浴桶里净身的骆晶晶偏头,竖耳倾听外头动静。堡里出什么事了为何突然多出一声声的狼叫该不会是儿子与苍狼又掐上了吧额滚汗,极有这个可能必须前去一探究竟,想到此,豁然加快净身速度,一脸紧张。

    打屁股、拧臀肉,掐斗良久的苍狼、骆烈软绵绵倒地。较劲半晌,未斗出任何结果,倒下的他们照样不服输,互相揪着彼此衣服不撒手,异口同声嘴里叽叽歪歪哼哼着:“小兔崽子老王八你松手”泪眼汪汪、鼻头儿酸红、嘴巴扁扁、声音嚷嚷鼻音重,与哭泣时的小绵羊有得拼,“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路青、岳人柏,下人们趴在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支身子直勾勾瞅着至死不休仍不依不挠的父子二人,真没治了。

    路青、岳人柏同时从地上爬起,弓脚踮脚尖“哒、哒、哒”朝二人凑去。蹲下,前者负责骆烈、后者负责苍狼,拉着他们的手扯一扯,轻松拽开。手下衣料皱皱巴巴,好似一张纸揉成团再打开的样子。二人对视,憧憬贼恶的笑容爬上面庞,笑得欠扁、笑得欠抽,掀起苍狼、骆烈衣服下摆,解松腰带、拉下裤子,随裤离臀,一双红通通、圆滚滚的肿屁股蛋子印入眼帘。

    “噗哇哈哈、哈哈”抢在路青、岳人柏先头,下人们再也无法克制内心激荡,纷纷躺地打滚暴笑。哎呀呀那个小屁屁活像苹果与桃子的结合体

    骆烈的是苹果,红色布满两片臀瓣,巴掌印清晰可见尤为刺目。苍狼则是桃子,有青、有红、有粉,甚至于某些地方还是酱黄色,掐得够狠够狠

    “嗯哼哼”父子二人哼哼叽叽从鼻孔喷气,屁股疼得麻木了,意识模糊、涣散,脑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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