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臀。毛巾停在半空下不去,心一酸、想哭。看看这还是屁股吗,比熟肉好不了多少,怎么打得这样狠气愤,瞪向苍狼。儿子是她的心头肉,心疼得要死。
有感愤怒目光,苍狼回首,见她含怒的美颜撇撇嘴,绷硬嗓音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敷”什么眼神,好似他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在骆晶晶眼里他就是大罪人,对儿子下手太狠,真不是当爹的拭下眼角,抹去要落的泪,将热毛巾敷上儿子臀部。
“啊”凄惨叫,骆烈仰头扯脖叫唤。屁股屁股火辣痛麻的找不到形容词,好痛好痛
“没用的废物,这也叫。”苍狼不屑至极,想当初他练功多苦、多累,多痛都没哼一声。
骆烈没工夫理他,径自仰头嗷嗷。
他这般看不起自己的儿子,骆晶晶生气,热毛巾敷上他臀。啧,他比儿子的还惨,淤淤紫紫。责怪味道少了,添加心疼,儿子下手更重
前一秒还不屑的苍狼步了骆烈后尘,叫得凄惨,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啊”
没用的废物。骆烈余光斜扫,蠕动因痛而颤抖的嘴唇无声咒骂。还说他呢,无耻
骆晶晶双手捂耳,一大一小的叫声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离床老远与门板相贴。叫吧叫吧,叫完了长记性下次别再较劲。
门外,众人不干事儿都堆在一起竖耳听动静。苍狼与骆烈的凄惨令他们体内涌起阵阵快感,快感升涌的厉害快速。哈哈,凶巴巴的堡主、少堡主也有这么一天
反反覆覆敷了许久、许久,许多次、许多次,骆晶晶将毛巾扔进水里挤着药膏为父子二人抹屁股。
“嗯嗯嗯”父子二人从唇瓣中吐出的声音令人浑身发冷起鸡皮疙瘩,也不知是疼还是舒服。
火辣辣的肿臀经过热毛巾长时间湿敷麻、辣,疼,似针扎一下一下的紧密连接不停歇,现辣臀遇上凉凉药膏别提多舒服了爽美滋润“嗯嗯嗯哼哼哼嗯”
细心涂抹,将肿起的每一寸肌肤都抹匀涂到。骆晶晶蹙眉,苍狼、骆烈都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现伤成这般真令人心痛,心痛的同时又饱含太多心疼。泪水不由自主滴落,二人太像,像得令她很多时候无力招架、力不从心,夹在二人之间头痛、心痛,心疼避免不了。
轻微抽泣声使得苍狼、骆烈同回首,见她垂首低泣均心一紧,都没说过软话,一同粗声粗气低吼:“哭什么哭,不就是屁股肿了吗,抹点儿药过几天就好了”厌恶她的泪。
骆晶晶不吭声,一边抽泣一边收拾药箱,一大一小她哪个也管不了,只求掐架越少越好。
晚膳时分,苍狼、骆烈像鸭子般扭着屁股从“苍苑”出来,比着看谁鸭步走得快,目标膳厅。
骆晶晶头痛跟在身后,一边摇头一边抚额。同样的暴倔性子,真不好伺候。
膳桌上已摆好晚膳,路青、岳人柏落坐于桌前等候正主前来。
一进门,瞅见某人老神在在的背影苍狼就有气,不爽道:“岳人柏,你为何还不走”
闻言,岳人柏不扭头、不转身,把玩筷子乐呵呵回答:“你挑废了我的岳家城,我无家可归,当然要赖在你这儿。”
“自找”苍狼冷哼,“扭腰摆臀”走向首位。由于不能坐,只得站着。
骆烈立在他旁,同站。
骆晶晶哭笑不得,人家用膳坐着,他二人却“罚站”。
头一次用膳主人站着,岳人柏欠抽、欠踹,奸笑着不要命调侃,“哟,大野狼站得挺直啊。来,给爷把酒满上。”指指面前的空酒杯。
闻言,杀气顿袭,一只玉筷以闪电般的速度直逼他面门。
唰岳人柏迅速闪躲,头偏,用两根洁净的修长手指夹住筷子中间部位,故作惊吓拭抹额头,啧声低叹:“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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