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睡觉你废话真多,脑子白长。”苍狼鄙夷扯薄唇、手戳她脑门儿,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只剩肚兜、亵裤。
“你你你”骆晶晶脸蛋“腾”的一下就红了,瞅着自己裸露在外的白晳躯体咋舌。野男人,真是野男人,咋脱得,怎地眨眼的工夫衣裳就没了
“你什么你,跟个傻子似的。”苍狼揽住她肩,一个天旋地转搂着她倒下,双双侧躺。
枕着他手臂,骆晶晶身僵,心脏“砰、砰、砰”乱跳。为他先前说的话,也为自己渐热的体温。
打今儿个起你娘跟我睡,只有成亲的夫妻才同睡,这不就不就她纯洁的小脑袋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不该想的东西。
苍狼的大手在她腰际摸来摸去,摸了几下“啪”一打她俏臀,闭着眼睛不满意道:“你怎么硬得像根木头,摸起来真不舒服。”嘟嘟嚷嚷,要睡不睡。
闻言,骆晶晶抿嘴,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死男人,也不看是谁把她害的。
苍狼手指沿着她,边划边用耳朵蹭枕头调整舒服位置。
骆晶晶秉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一口,美颜涨红。干嘛他要
苍狼累得眼皮抬都不想抬,哪儿还有兴趣做她脑子里想的事。纯属不想动却又不忍不住过手瘾,伪君子一个。
“你不是困了吗”忍不住,骆晶晶绷着嗓音问道,小手握成拳头,别这么挑豆她,会有感觉
“是困了。”苍狼回答的含糊不清,仿佛嘴里有口茄子。
“那你睡呀。”
“睡着呢。”
“别老摸我。”骆晶晶不依的扭动身子,困了困了还不睡,摸来摸去
苍狼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气:“动什么动,你好摸。”
“你好摸”三个字差点将骆晶晶鼻子气歪,脸颊通红,捶他胸膛娇斥:“你快睡觉”
“睡呢”这次,苍狼声音很小,如蚊。
直勾勾瞅着他半晌,骆晶晶猜想他睡着了。于是轻握住他的手,将他手臂一点一点从腰际移开。
哪知才挪动一丁点手臂的主人便拨开她急转直上。
“啊”手掩唇,娇音从指缝流泄。他他他、他怎么怎么
“摸摸”苍狼砸巴着嘴梦吟。
“嗯”骆晶晶情不自禁轻吟。
“叫屁春,睡觉”苍狼含含糊糊训斥,爱死了她。
这两句浇熄了骆晶晶身体燃起的热度,好比兜头一桶凉水般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叫春还不是因他老摸来摸去大小刚好,以为她是猪肉吗讨厌讨厌说得都是些什么话
“啪”一巴掌拍上他裸胸,气鼓小脸,拍罢气呼呼离开他怀抱向墙靠去。
手劲颇大,手心疼的同时裸胸上也出现一个五指印。
怀里少了香软,苍狼豁然睁开鹰眼,犀利再现,愣是拽着她反抗的娇躯拖回。“妈的,让你睡觉哪儿这么多事给我睡”恶狠狠低吼,为防止她再跑,干脆将一条健腿横上她腰。
骆晶晶气得娇喘连连,他怎能如此待她腿真重压得她不能动弹。
没忘记先前的手感,苍狼阂上眼
瞪着他,骆晶晶一点睡意也没有,脸蛋儿被他挑豆的红润高升。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叫出羞耻的声音。虽压抑,但呼吸与胸脯起伏却造不了假,不稳偏急。
苍狼哪里管她这么多,径自摸摸摸,几时摸够了几时才安稳的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暖阳的光芒照亮幽静清所。
孤寂仍存,但小树却摆脱清冷,傲然挺立。幽绿光泽的树叶吸取日光滋养愈发绿油,此乃常青植物,长得与白桦有点像,但又不失松之坚韧,不晓得是何品种。
阳入房,几缕光芒映在地面与圆桌。
岳人柏仍维持撅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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