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给我副镣铐(第2/4页)  狂性暴君:别碰我娘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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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二人脸面间“霹雳啪啦”暴响,炸得满厅堂都是火药味,呛鼻窜肺。

    “堡主你老实点,别迸火星,脸转过来我给你上药。”路青为骆烈抹好药后捏住苍狼下巴,将他的脸扳正,食指挖扣乳白色药膏抹上他伤口。

    啧心下暗啧,苍狼蹙眉,面部肌肉抽了下。确实如岳人柏所说,伤口深见骨。

    骆烈瞪着生父不肯放弃,这次真把他气着了,气得只差一点点便晕死。催毁钥匙,亏他想得出来

    少年落坐于一旁打量气呼呼的小狼崽,最看笑容越大。呵呵,太有趣,“三匹狼”的地盘都不“太平”。

    苍狼腥红的鹰目回归本色,深深闭起。嘴唇紧抿,嘴角下垂,怒意彰显。

    半晌,路青将他脸上的伤口均匀涂满药膏才扣起药瓶小塞,并道:“一天找我抹两次,三日后药到伤除,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苍狼张开双目,与骆烈同时瞅着他冷哼,神色稍显僵硬。脸上抹满白药膏,白花花,似涂了面粉。

    见事暂定,少年起身,腮边泛起两只酒窝,对苍狼道:“苍爷,我家主子的事就拜托你了,我先告辞。”

    “等等”苍狼岂会这么容易放他走,立即喝止,“待我看完信你再走,给我坐着”奶奶的,为保险起见先看再说,若有何过分、不合理的直接打回票,免得惹事上身、自寻烦恼。

    “嗯嗯,是”少年点头如捣蒜,偏偏头露出一抹可爱笑容。

    苍狼从路青手里接过牛皮信封拆启,只看了前几个字面色急转而下。

    出于好奇,路青凑过脑袋,也是看了前几字就变脸。不同于苍狼,他变得是憋笑的欠扁脸。

    骆烈眉扬高,从二人不同的表情中已可猜出信中所讲为何。

    自知稍后要来的是什么,少年蹑手蹑脚、毛下猫,踮着脚尖一点点朝厅口移动,准备出去后立即狂奔。

    “穆林”果不其然,苍狼看完信登时狮吼,豁然转头看向少年所在位置。“叮叮叮叮叮”,空了。疾火窜,朝厅口看去,只见少年正一只脚迈出门槛。“穆林抱箱子回去,这活儿老子不干”妈的,还敢跑气急败坏,一脚踢上箱子,将箱子笔直朝他踢去。

    “哇啊啊”少年抱头拔腿便跑,跑得及时,躲开箱砸。

    “砰、啪”箱重落地,受强震,箱盖打开,里头的帐薄“哗啦啦”摔出来不少。

    少年岂会听命,不回头、不收脚,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

    “穆林妈的,你小子有种就别再踏进我狼堡一步否则老子剥了你的皮”苍狼气煞,三下两下将手中信与信封撕得粉碎,愤然扔向空中。碎纸片如雪花般翩翩而落,漫天飞舞,洒落于地加快寒冬到来。

    瞅着摔出来的帐薄,骆烈弯腰捡起一本翻看,翻了几页嘴角抽动,看不出是怒还是想笑。

    “咦”路青疑声,翻着翻着停下,敬忠职守捧着帐薄递到主子跟前。“堡主请看。”

    苍狼愤愤抄过一行行阅读,几页后抓狂暴吼:“王八蛋墨狼,老子这辈子跟你没完”

    没完没完最后两个字在“狼堡”中形成长久不散的回音。

    “狼堡”隐秘墙根下,骆烈双手环胸开门见山,虎目眯去三分之一。“我问你,堡内拴我娘的镣铐共有几副”

    “回少堡主,两副。”路青假模假式恭敬回答,颔首低垂,掩藏在济海下的面上浮现坏笑。

    “能打开镣铐的只有钥匙吗”骆烈手指摩擦衣料,匀速,双目眯细。

    “镣铐乃特材所制,唯有钥匙才能打开,除此外任何利器均无效。”

    “我要剩下的那条,去拿来给我。”这句话说完骆烈的眼睛也眯到极限,眼底掠过残忍阴光。

    在他说第二个字时路青便缓缓抬头,当说罢也是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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