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认我很难吗(第3/5页)  狂性暴君:别碰我娘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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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爹”、一句“救我”,三个字触动苍狼心弦,也成功刺痛他的心。此时此刻什么愤怒也没了,在他看来不过是儿子寻求他的救助。

    骆晶晶捂着嘴哭了,眼眶内盈满欣喜激动的泪水。老天,暴君唤了儿子,第一次这个进展太让人出乎意料心湖翻涌的厉害,波澜壮阔。

    躲过至残刀锋的路青双脚落地,踉跄着步伐“蹬蹬蹬”朝悬崖反方向倒动多步。身微弓,单手撑地稳住身形。“呼呼呼”倒气喘息,额头热汗滚滚外冒,汗水流淌,淌过伤口如洒盐般刺痛。“啧”

    见状,岳人柏抱着骆晶晶飞身落地,放开怀中人改将他从地上抄起,一手揽他腰,一手捏住他下巴审视伤口深浅。

    路青拨开他的手,推开他的身,以手背抹去脑门儿上的汗水,探舌舔掉淌至唇边的鲜血。湿润的舌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淋漓,异常妖冶惑人。

    岳人柏直勾勾的瞅着他,眼神饥渴,如狼似虎。

    骆晶晶没工夫理会二人,跑到悬崖边跪下身向下张望。

    “烈儿”二次唤出儿子的名字,苍狼铁臂大开,准确无误的抱住骆烈下坠的身躯。

    “爹”骆烈一头扎进他怀里,双臂紧搂他颈项,亢奋的激喜难以言语。

    父子二人均大头朝下,苍狼抱着他于空中矫健翻筋斗,由倒转正。脚下无可踩物最令人锁眉,这次与上次骆晶晶坠崖不同,现下头光光的全是凸石与微黄小草,甚至还有些荆棘似的东西攀岩生长。

    骆烈瞅着下方景物,傍晚的光线越来越暗,使得视野辨别起来不那么容易。崖极高,这点无可否认,从第一次随生父飞上“狼堡”时便明了清楚。有点后悔策划这场意外,不是对生父没信心,而是这么掉下去必定受伤

    苍狼想借力却无从下脚,与其硬来断脚、断腿倒不如全身着地来得实际希望更大。想到此,迫于无奈,他抱紧骆烈,一手护住他后脑、一手揽紧他腰,双腿夹住他的以作固定。身旋,与陡峭悬崖成一条平行线。

    一连串动作做下来骆烈已晓得要发生什么,没等喊出声音就尝到了急剧天旋地转的滋味。

    父子二人似滚雪球急滚而下,滚得迅猛、滚得揪人身心。

    苍狼眯细双眼在翻滚中瞅着周围形势,骆烈闭目将脸埋在他胸前,双手紧抓他胸襟。生死一线间,肉体与凸石荆棘碰撞的声音闷而惨苦,苍狼的眉拧成一个疙瘩,咬牙坚决将儿子护卫到底。

    “骨碌碌、骨碌碌、砰、砰”

    “唔”

    滚动的急剧促使肉体与坚硬物接触更为贴切频繁,最后一道闷哼是苍狼的,停下时右臂膀不偏不倚撞在一块尖尖的削石,最尖的部分受强大贯力施压残忍没进他臂膀。血,登时倾刻涌冒,在昏暗的光线下险得暗沉诡异。

    “爹”骆烈忙从他身上爬起,心抽得疼,从未哭泣的他现下却红了眼眶。

    苍狼猛一抽右臂,“呲”一声,尖石与皮肉脱离的刺响。“啧”痛啧,知晓手臂伤得不轻,那块尖石险些贯穿。左臂虽酸麻疼痛,但比右臂要来的伤轻,左手指伸出“啪、啪”两点,封住穴位防止血流。

    “爹,你怎么样了除手臂还有哪儿受伤”骆烈一时间慌了,看他皱眉的样子悔得肠子乌青,第一次,展露出五岁孩童该有的反应。泪水滚落,晶莹剔透。

    扣住他手腕,苍狼不去理会身上的伤,惊愕的瞠圆鹰目,眼底掠过一抹类似于喜悦的色彩。“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爹你是我爹啊”骆烈身子颤抖,大声嘶喊。天知道他老早就想认爹了,只是碍于脸面与生父的不承认。现下他再也克制不住想要的冲动,声泪惧下。

    此时苍狼才回忆起他唤了自己好几声爹,从来都称呼他“老王八”,怎地现下却

    “你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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