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乖乖来试药(第2/5页)  狂性暴君:别碰我娘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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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白,骆晶晶回首看去时儿子与无遥子早人去位空。“烈儿”动身欲起。

    苍狼一把搂住她腰,急促喘出的粗气喷洒在她面上灼热滚烫。“呆着别动”还是同样的四个字,吐完此句的他身歪载倒。

    岳人柏及时接住,抄起他左臂环过肩放躺在床。

    一沾着床榻苍狼便如烂泥般不想动一根手指,双目紧闭,紊乱呼吸与过激的痛楚险些要了他的命。师傅从不下山、从不入喧闹人世,为何突临疑问足够他在痛楚中百思不得其解。

    路青回房取来药箱,手搭脉号诊,号罢欲扶起他灌输真气平息体内紊乱气息。

    “不需要,包扎伤口。”咬牙吐字,苍狼摆头。师傅的惩罚无人能够缓解,唯有逐渐消痛才是真理。

    路青偏头犹豫了一下,听从吩咐收手,掀开药箱对他手臂上的伤进行处理。

    时间仿佛静止,晨起的房内只闻苍狼浓重的呼吸与抹药包扎之音。

    骆晶晶揪着棉被的手颤抖不已,一方面为苍狼状况、一方面为消失的儿子,两方面拼命挤压她神经,紧绷得不能再紧绷。终于,忍不住,在路青包扎完时急切询问:“苍狼,那名男子会不会伤害烈儿”

    苍狼气息仍不是很稳,但已舒缓下眉头可流畅讲话。“小兔崽子会毫发无伤的回来,你老老实实等着。”底气不足,显得无力。师傅既然五年前研制药丸做实验便没道理伤害他一直等待的“实验品”。

    “几时回”骆晶晶冷静不下来,他虽这么说,但做娘亲担心儿子安危的心却一点也未减少。

    “闭嘴,我说没事就没事你管他几时”运气大吼,苍狼鹰目迸发森光。妈的,问问问,烦死了

    骆晶晶被他吓收声,瞠着明眸缩一缩眼瞳,小嘴扁扁。干嘛这么凶,她担心儿子有错吗

    “晶晶放心,大野狼不会拿小狼崽的性命开玩笑。”岳人柏手指搭上她肩头,拇指轻轻摩挲光滑肩肉。

    “拿开你的手”苍狼瞪眼,挣扎起身拨开他假借安慰、实质不老实的“爪子”。

    “哎哟”岳人柏皱眉,揉手背痛鸣,手背火辣辣。

    “躺好了别动。”路青按回苍狼激动的身,方才的挣扎又令伤口渗出血丝。坐床边未动,右臂伸直面朝圆桌,掌扣、力吸,药瓶受牵引飞进他手心。拔掉塞子,将药膏涂抹苍狼的擦伤与淤伤。

    咬咬下唇,骆晶晶心里手攥出紧张担心的汗水,愿上苍保佑如苍狼所说

    远离“泰丰客栈”的一处庙宇,陈旧破烂,荒废多年,砖瓦残破。

    无遥子好似腾云驾雾般飘然落地,松开扣住骆烈后颈的修长白指。

    一可自由行动,骆烈迅速回身旋踢。

    抓住他踢来的脚裸,无遥子轻笑,慵懒媚骨。“小子,挺有劲。”

    “妈的你”恼怒于攻击轻易被制,骆烈愤吼,只吼出前半个高吭汹涌音节,后半音在见着他绝美妖媚的容颜时自动引退。维持侧身踢腿姿势定住,呆若木鸡,老天,世间竟有如此美丽摄人心魄的人儿

    无遥子轻拨下他的腿,单手号上他脉膊。

    骆烈任由他没反应,双目聚焦在他美颜上移不开。真美太美了恐怕他才是世间最美最美的“生物”

    半阂双目,无遥子懒洋洋号脉,时不时的抬起食指、随后按回脉膊继续,安静仔细。好半晌,移开白指。掌心轻抚骆烈惊艳怔愣的脸庞,唇边划开待观之意,拇指、中指相搓,一颗药丸从无形化为有形,药丸离指滚入他惊愕开启的唇中。

    当骆烈意识到嘴里进东西时为时已晚,忙伸指入喉扣。“呕呕”该死的,入腹吐不出。“你给我吃了什么”怒啸,怎地人长得摄魂,心却狠毒卑鄙。

    未答,无遥子牵起他的手指着破庙笑言:“试试打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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