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烙下的一吻(第3/4页)  狂性暴君:别碰我娘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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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媚馨香味道于空气中扩散传播,一名年轻女子步步相逼,右掌扣成爪状悬于眉目旁,其余四指正常,唯有食指指甲纤长尖细,看上去酷似蝎之毒尾。指甲泛着赤红光泽,在破晓前夕的朦胧照映下愈显毛骨悚然。美目圆睁,杀意尽现。

    双目眯成一条直线,路青不动声色幽然静止。想不到推迟回返还能饱览一场女屠男景。

    “求你别杀我,我知道错了画已毁,不会有任何人知晓”男人拼命爬,夹杂哭腔的调调听得人心疼,都苦求到这份儿上性命仍受威胁。

    路青双耳捕捉信息,画

    “晚了。”女子只吐出两个字,沉、辣、狠,身形急掠快如闪电,尖细食指刺入男人哀求时转半的侧额。

    “啊”男人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全身肌肤都从指甲没入这一刻急转为黑,像块煤炭。

    居高临下,路青将杀景尽收眼底。女子方才的速度堪称精妙,移动太快,未来得及捕捉她已近身行刺。眼珠微转,不晓得与无遥子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女子缓缓抽拔纤指,指磨蹭头骨与皮肉的声音令人冷汗淋淋,有种下意识抚摸自己额头的感觉,看看额头有没有刺穿。

    拔出的指甲,伸舌舔拭。粉舌香艳,舌尖勾动泛闪漓泽湿光。

    好个毒辣嗜血的女人路青心下暗忖,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怪人年年看,今年全赶见。

    舔净指甲,女子抬首望向然起丝丝亮意的天空,无视死去男人,径自迈开莲步于破晓黎明前独行远走。

    等女子消失路青才从树梢翩然落地,立于男子尸体前。“啧啧”轻啧,死得够惨,全身乌黑,想必所中之毒天下剧厉。

    掌扣、力吸,一根树枝握在手中。用树指拨开男人挡住面孔的发丝,五官识难辨认,看不出长相,从身上所穿衣物判断介于穷富之间。

    画已毁,不会有任何人知晓

    什么画

    树枝沿尸体乌黑的身子下扫至手处,树枝钻于腕下挑起,从手形判断应是名画师。

    忽然,一道白光闪入脑海,莫非

    扔掉树叶摸摸下巴,撇唇替男人惋惜年轻丧命,不干他事,走人。

    返回客栈时雄鸡叫早长鸣。

    从窗翻入,抬眸,只见一人托腮坐在圆桌前望着他。确切的说,目光锁定窗户。

    路青瞅了眼坐人,回身关窗。一股大力自身后袭来,接着,肉躯撞上他后背。

    岳人柏将他牢锁在怀,鼻尖磨蹭他脸颊,手掌握住他关窗的好看手指,低哑轻柔的嗓音响于耳畔:“你去哪儿了同何人饮酒”他身上酒味颇浓,特别是从口鼻中呼吐出的气息香怡熏醉,令人忍不住想吻上那两片唇瓣品尝何酒、品尝酒中滋味。

    未回答问题先来猛攻,路青手肘后顶,结结实实顶住他胃、腹之间的部分。

    “唔”痛哼,岳人柏当下弯腰、松开锁住他的双臂。按住痛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道:“下手真狠,你就不怕我吐血受伤”

    方才那一下不轻,路青转转手臂乐呵呵道;“种马的五脏六腑比正常人强壮许多,岂会容易损坏”绕离弯腰哼哼的他直奔床榻,除衣、除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钻入棉被。清醒一夜,好困

    岳人柏勉强起身,挨揍仍不改色性,潇洒落坐于床边,伸手欲抚躺者脸庞。

    “啪”路青拍开他的手,掀起一只眼皮慵懒说道:“别吵我睡觉,美人儿在隔壁。”困意席卷,清澈眼眸朦胧含雾,酒精起效,起皮犯沉。

    揉揉吃痛的手背,岳人柏低哑发笑,“你知不知晓现下情况很危险,以你此时的状况我极有可能把你吃得不剩一根骨头。”

    唇瓣轻扬,路青慵懒中透出一股子魅人惑态,眨动朦胧睡眼,不想与他多费言语,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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