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欲哭无泪,不是初吻只赠强者(第3/5页)  狂性暴君:别碰我娘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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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此味只存于一人身上。

    低下头瞅着自己的衣裳,不是原来那件。摸一摸,干的。干衣、干床很明显说明了某件事,他连身体都是干的,无一丁点出汗的汗味。

    “嗯”从喉咙里溢出慵懒低吟,转动脖子。才稍一转立即感觉出不同,停止,翻身下床,踩上床前搁着的鞋目标明确走向铜镜。

    好似已料到般扯开中衣,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块深紫色印迹,密密麻麻。透过铜镜打量自己纤瘦结实的康复之体,手指沿颈抚滑,抚过锁骨、胸膛,停至腰腹。傻子都知印迹代表什么,深紫色停在腰腹未再沿下。

    除此外,另一手抚唇,唇瓣竟有些肿。

    瞅着被人非礼过的身体,从始至终他脸上都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仿佛只透过铜镜看非已般风轻云淡。

    “啊”掩嘴打个哈欠,离开铜镜拉扰中衣出房,回到自己处。

    穿戴整齐,洗涮完毕神情气爽步下三楼,在二楼与一楼交汇处撞上岳人柏,脚步未停,继续。

    “哎别急着走”岳人柏勾住他腰将他揽进怀,目光不由自主扫向他领口。

    一靠近,路青便闻见一股子胭脂水粉味,脸别躲开此味,呛鼻。

    男人的渴望一旦被挑起怎可能轻易泄去,无法冷却的岳人柏只得钻进青楼,在那里厮混至现下才归。瞧瞧他那张纵欲满足的邪色脸孔、瞧瞧他那双睁不开的桃花眼、瞧瞧他那身皱皱巴巴的洁白衣衫,玩儿的够滋润

    路青颈转立即显现出印痕,岳人柏唇角高翘,伸手抚上轻轻摩挲,暧昧无耻的沙哑嗓音说道:“你身子好美,香极了”嗓音中蕴涵多多少少的骄傲成分,指尖沿颈上抚至唇,指腹缓慢磨擦他微微红肿的唇瓣,这些全是他的杰作。

    仿佛看穿他的心思,路青唇边泛起一抹戏谑之笑,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岳城主要失望了,这不是我的初吻”

    闻言,岳人柏抚唇之手明显一顿,随后继续,不着痕迹的轻声问道:“哦给了哪个女人”

    路青扬挑眉梢,再暴惊人之语:“男人。”说罢,拨开他径自下楼,晾连续两次判断失误的傻瓜留在楼梯上。

    岳人柏背着身,故此看不见此时此刻他的表情,更无法从淡雅的背影中窥探分毫。只是他的手,一会儿舒张、一会儿弯曲,看上去有种想握拳却又没握的感觉。

    路青病愈,落坐在一层桌前享用备好的早膳,对于立在楼梯口之人懒得瞧上一眼。哼,自以为事的诈尸种马。

    “凌阳客栈”

    经过多日调养,骆晶晶的身子恢复不错,面色红润,走路有劲儿,已无碍。此时的她正抱着小白兔立在客栈后院嘴角含笑的凝望着一大一小各自练功。

    苍狼钢刀呼呼带风,强劲力道兜旋周围空气形成旋涡气流,树叶纷纷卷入飞速旋转,树枝“咯嚓嚓”作响,“咔吧、咔吧”一根根断落。看去,满地残叶、断枝。

    骆晶晶失笑,他这哪里是练功,分明搞破坏。她在此调养身子几日他便破坏几日,不是弄坏客栈这里就是弄坏客栈那里,到头来将银两一陪再陪。儿子说的没错,他就是个败家子,若非能挣,家早在八百年前就让他给败光了。

    相较于苍狼的游刃有余,骆烈就显得郁闷,一个人躲在小角落对着右手掌较劲,时不时的发生使力声音。看那姿势,知道的是他练“隔空取物”,不知道的还以为丫的便秘

    骆烈憋着一股不练成誓不罢休的劲儿日夜苦钻研,要点与如何发力生父早告知,并为他做了师范,剩下的只能靠自己,生父那混蛋只教一次便拍屁股不管了。

    “呀啊啊呀啊啊唔唔唔唔唔唔”较劲较劲

    小子远远比老子更让骆晶晶头痛,失笑的厉害,一边摸着小白兔一边摇晃轻叹。儿子啊儿子,怎地比老子还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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