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点点摇摇,折腾半天迸出一句:“毒邪谁来照顾”那么小的孩子,爹不在身边、娘亲又做危险行当,他可怎么活好心疼。
“呵呵,邪儿一人过,他是自个儿在街井闹市中长大的,我什么心都不用操。多亏药丸,否则我哪儿找这么聪明伶俐什么事儿都懂得的儿子”在她看来有一得必定也有一失,只有付出才有回服,天下没有白掉的馅饼、地上也没有白让你捡的钱。
“你你”骆晶晶发觉自己说不出接下来的话,手指头颤颤嗦嗦的指着她鼻子。妈呀,这女人都是些什么古怪思想被强了还这么高兴对,她就是高兴高兴的很“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承阳可是天子脚下,莫非与皇家有关
闻此问毒茗登时喷笑,笑弯了美目、笑翘了红唇,既阴又趣的回道:“我割掉了太子的那活儿”
完了,骆晶晶头晕目眩,双手扒着护栏差点晕倒。割掉太子的那活儿妈、妈呀,她不活了这肯定是后宫的买凶杀“鸡”行为
“别说我了,说说你,三年一别你一点长劲也没有,弱弱怯怯,跟了那暴君你打算一辈子做夫奴”毒茗摸摸光滑纤巧的下巴,摸罢一指脑本儿弹上她额头,轻脆的肉与骨头碰撞声响。
“唔”骆晶晶皱眉,手捂额,毒女人手劲真大,好痛
“你要放弃皇上御封的天下第一绣女的头衔吗知道天底下有多少人为这头衔争抢的头破血流,你的好手艺这么扔了可不可惜”
“当然可惜,只是”骆晶晶甩甩晕晕的头,看向较劲中的其中一人。
苍狼、墨狼也不晓得何时从右手换至左手,左手对拼,右手执筷进食,一人瞪眼、一人无赖欠扁。
她此举已令毒茗明了何意,“怕他不同意”
“嗯”轻应,这的确是骆晶晶的顾虑,上次做活还是“狼堡”五周年庆祝时的衣裳,除此外再没做过,说不手痒全是假的。
“女人当自强,懂吗男人有那是他的,谁有都不如自己有强。”毒茗打开天窗说亮话,将她的新潮不同于传统的思想吐露。
“什么”骆晶晶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吃惊,她的话从来都没听过女子一旦嫁人便要遵守女德相夫教子,哪还能在外抛头露面
“我说的不对吗”明知她短时间内接受不了,毒茗仍步步紧逼。
“你你我我”骆晶晶无法回答,说对不正确,说不对似乎又有点儿道理。
“骆晶晶,你就是太古板了。”毒茗两次戳上她脑门儿,“我的话你好好想想。”说罢离开返回膳桌。讲实话,真不希望她就此成为夫奴,正因为手艺绝佳驰名“大承王朝”与朝外,故此才得来“天下第一绣女”的至高荣誉,否则,又能称之为“天下”
骆晶晶傻了、呆了,为她独特的见解,为她在自己心湖中投下至关重要的一枚石子。“女人当自强”小声喃语,心湖不再平静,泛起波澜。
苍狼这傻货还在跟墨狼较劲,丝毫不知晓毒茗在他的小绵羊脑中种下了“叛逆”种子。
骆晶晶的思绪不禁飘远至当年那一夜,那个她与毒茗初识的夜晚
毒茗,现年22岁,所从事的行业危险性高,杀人、放火、抢劫,有钱的生意通吃,不论大小。
三年前,她收人银两刺杀骆晶晶所处“御用绣楼”的老板,逃走时掳她为护身之宝。“天下第一绣女”相当管用,掳她期间任何人不敢轻举妄动。二人朝夕相处近一个月后毒茗才放了她逃之夭夭。
就在一个多月前,毒茗收取500两黄金替皇帝后宫中某位宠妃割掉东宫太子的那活儿使其成为阉人。事成后被巡卫发现,故此遭受追杀。
骆晶晶从思绪中抽脱,毒茗除去狠毒外还很有个性、很有主见,真是位奇女子离开护栏朝膳桌走去,没走几步便闻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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