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奔驰,一跃丈高,景物倒退,风驰电掣。
苍狼骑在“火炼”身上朝“青森林”山进发,今日,他要拿到那无语伦比的宝贝要老头子兑现他的诺言
麒麟代步速度飞快,用过午膳只半个时辰便抵达山顶矗立的雅致木屋。11月的天气寒冷,此处的天还是蓝莹莹、水还是清灵灵,但花草树木却有所凋零,到了死亡时节。
不知为何,骑在“火炼”身上见此景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有点酸、有点涩,想他师兄弟三人长年在外东奔西走,回山也只有老头子的生辰与春节,平常日子不回。这么多年了,老头子始终一人过,没人陪,也不见他找个伴儿。
想到这儿有点想哭,眼睛发酸,原本一路来时好好的,就是见了凋零的花草树木才有此娘们儿情怀。抬手用指尖拭眼角,妈的,竟然湿了
怒火莫名窜升,不爽的从“火炼”身上翻下,“老头子,我来拿宝贝了”不知是为掩饰自然流露的情感还是渴望得到宝物,喊得声音很大。
屋内没有回应,也没有惯例飞出来的草鞋,这令他大为不适。“老头子,你丫的听见没有没死就给我吭一声”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抬脚踹开木门直入。
屋内还是长年不变的摆设格局,习惯性朝桌后竹榻看去,果然,无遥子侧躺在上头打盹儿。
“丫的。”啐一口,苍狼大迈步走到跟前粗鲁的用铁手戳他脑门儿,“老头子,醒醒”
无遥子无应,看上去睡得很熟,呼吸均匀而浅,头枕手臂,些许黑丝垂在额前遮住小半个容颜,绝色在欲遮欲掩间愈显妖娆。
“妈的,真是个祸害”苍狼瞅着他的脸低骂,明明是个老男人,长这么好看做什么
骂他一点也不为过瞧瞧,挺大一把年纪了睡觉也不知道给自己盖被子,真他妈废物想到随骂,冲着他的脸,“废物”骂归骂,声音却不由自主的放轻了,离榻拐进内室。
他一离开无遥子的唇边立即泛起一抹淡雅笑意,敢情,是在装睡
脚步声回归,笑容逝去。
苍狼手里拿着一条棉被与一只枕头,枕头夹在双腿间,将棉被展开盖在无遥子身上。稍抬起他的头,将枕头从腿间拿开垫在他脑后。一连串动作快而轻,让人很难想象他也有照顾人的一面。
无遥子由侧躺改为平躺舒舒服服装睡,若论装功他堪称一流。
他是美美的睡了,可郁闷了苍狼,坐在榻边瞪着他绝美的睡颜。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似的兴冲冲跑来,结果承诺之人却很无良的去梦周公第108房小妾,几时睡不好偏偏现下入梦。
想直接敲醒又怕他醒了之后对自己下狠手教训,不敲醒又不晓得他会睡到猴年马月。抓抓头发,手抬起来又放下,折腾好几回终于消停,等吧。
无事可做,自然而然将注意力都放在无遥子身上。将他从脚打量至头,从头打量回脚,边打量边摸着下巴无声啧。老头子的本事不是非一般的好,好得让人嫉妒、让人羡慕。
摸摸自己的脸颊,虽然富有弹性,但毕竟是条粗汉子,肌肤黑不用说,皮肤摸起来的感觉也不是很滑。一边摸自己一边瞅他,啧,怎地他的脸就那么白净光润,好似个娘们儿
抬起屁股往前坐坐,充分发挥出好奇宝宝天资。伸出大掌摸向他脸,摸摸、摸摸、再摸摸,真滑称得上冰肌雪肤
撇撇嘴,半是嫉妒半是费解的小声嘟嚷,“老王八,平时都拿什么保养”
无遥子一点也没有显露出装睡的迹像,随便他摸,呼吸始终均匀。
光摸没办法完全体会肌肤之意境,苍狼吊起眼睛想了想,索幸用长指捏住他脸颊往起提拉。娘咧,好柔软比鳖女的还要加个“更”字
好似受到惊吓般缩回手,神情怪异,大老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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