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刀挥劈,虎虎劲风,黑丝扬舞,狂野霸气。
骆烈手执金刀于客栈外练习温固刀法,瞧那投入严肃的神情、瞧那威猛的气势、瞧那潇洒俊逸的身形与身板,跟谁说他只有五岁谁也不信,那简直就是胡扯淡
练功是他每日必做的功课,正因为有理想、有目标,所以练起来才更加有劲、有力。
近午时分,暖阳高挂,客栈前他的挥舞成为一道最劲暴威猛的亮丽风景
他练武,路青则在躺椅里晒太阳,太阳光充足,晒得他全身上下暖融融,晒得时间越久身体吸收的养分与钙质也就越多、越充足。
岳人柏抱着条棉被从客栈里走出来,至他跟前抖开被子盖上,动作轻柔,仿佛怕惊忧了他调养。
路青不需睁眼、不需言语,用脚指头想也晓得是谁帮他盖被。
对于多年来岳人柏的体贴与付出他始终无动于衷,算够残忍。
岳人柏唇边泛着浅而轻柔的笑意,阴柔俊美的脸庞洋溢迷恋,掖好被角,兔得寒风入侵冻着调养的身躯。
抽出腰间软剑抖上一抖,柔即坚硬不催。“小狼崽,看剑”高喝一声,举剑朝骆烈刺去。
背后一紧,骆烈敏锐感觉到剑与自身的差距,时机拿捏得刚刚好,不早不晚的旋过身以金刀抵住“索魂剑”。“哐啷啷”激响,金星迸射。
“小狼崽,够有劲儿啊”岳人柏眼底掠过欣赏之色,真不错,以他现下的年纪力气到达此地步算相当可畏。
为何只因他虎口遭遇震荡产生了一阵短暂的酸麻。
“废话,没劲儿就让你一剑刺死了”骆烈瞪,王八阴阳人老喜欢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对斗时最忌讳与对方距离过近,这样对已很是不利。若赤手空拳还好说,但手握兵器的情况下太过贴近反而成为“累赘”。
眸色一沉,操着重如石的金刀架开他长剑,刀与剑的磨擦制造出不小的刺音。
对付岳人柏须小心,以他目前的武功来讲与其相差一截。取胜,根本没有把握。
“小狼崽,我要狠攻喽,小心,小心”岳人柏步伐轻盈,体态优美,哪是打斗,分明是脱尘之仙飘飘潇逸。
“来吧,老子不怕你”骆烈初生牛犊不惧阴阳种马人,武功不如又怎样气势上不能输
他是苍狼的儿子,只许稳步提升,绝不许怕事退缩生父对他的高期望是最好的源源不断之动力
好小子,够气势,是块可千雕万啄的好材料岳人柏心下想着,提剑快攻,一招一式狠辣疾烈。
骆烈小心谨慎,灵活运用自身所掌握的技巧招式稳健应敌。以他现下情势所看,很难想象他无一丁点实战经验。
刀剑相撞击的声音在平常人听来心惊肉跳,但在练武者听来却兴奋兴趣浓郁。
骆烈独自练习时路青闭着眼睛,现下与岳人柏对战便睁开。睁开的懒洋洋,睁开的缓慢,眼皮半阂不张,偏一偏头望向斗在一起的二人。
看着骆烈,他眼前便能浮现出苍狼,骆烈的一举一动都与苍狼酷似,一样的霸气、一样的气势汹汹。
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点的迷漓,思绪略微不专,好似透过打斗者看另一人、又好似在思索着别的事情。
朵朵端着碗从客栈出来,碗内盛着莹绿色液体,随行走的晃动而散发着淡淡的青草之味。
出来的她本是给路青送去,但看见骆烈与岳人柏对斗时立即忘了这茬儿,端碗收步,直勾勾瞅着骆烈。最喜欢看他练功,帅呆了
“哐啷啷、哐啷啷”刀、剑撞击无休止,随时间推移一刻钟过去,金星不断,身影纠缠。
朵朵看得痴了、迷了,微启着粉嫩欲滴的小嘴,白晳莹润的脸蛋儿攀上两朵娇艳云霞,晶亮有神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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