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呵呵呵呵”骆晶晶神经了,从离开皇宫起就不停的笑,靠在苍狼怀里手舞足蹈。
不就是皇宫变成两半了,置于吗
罪魁祸首的苍狼拎着骆志敬,把他当成包袱甩呀甩,边甩边搂着鳖女阴邪低笑。
没事儿宣旨啊,好了吧,宣没了金峦宝殿该,他的尊严不容践踏
他二人是乐了,却苦了骆志敬,一大把年纪还要玩“云霄飞车”,一会儿上来、一会儿下去,他的心卡在嗓子眼跌不下、吐不出,可畏难受置极。一张老脸苍白僵硬,身子的僵硬程度远比脸甚。
张着嘴,想尖叫、叫不出。闭上嘴,又难受。叫与不叫,憋得他满脑门儿冷热交替冒汗。
不能怪他没出息,一大把年纪,心脏承受能力不如年轻人。先看完殿塌,现又来高低景在眼皮底下变幻,实为不适
时不时的老斜眼瞅自己后脖领,担心那布料不结实会不会把他掉下去。
目光一来一瞟间女儿神经的笑脸尤为刺眼,很是无语,皇宫都塌了,她居然还笑得这么开心
瞧着吧,皇帝绝不可能善罢甘休,“灭九族”三个字就这样闪进了他的大脑
辰时。
“泰丰客栈”被一道凄历难以自控的男性暴吼贯彻摇震,紧接着听见一连串摔摔打打的声音。
“朵朵你个王八蛋,老子今儿非杀了你不可”骆烈光着身子、光着脚丫在地上跑,手里拿的茶壶、茶杯通通砸向抱头鼠窜的朵朵。边跑边骂,双目恨红、恨的浑身抽筋。
“哇哇骆烈你要冷静,别乱跑,当心碎片扎着脚”朵朵想靠近却靠不得,满地碎片好担心,特别是小暴君不管不顾,万一扎脚可怎么得了。
“妈的扎了也是我的事你滚滚”骆烈气不可奈,清早醒来便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她怀里,奶奶的,脱他衣服脱上了瘾混蛋东西
扔完茶壶、茶杯,双手叉腰找,举起椅子继续。气疯了、气傻了,脚前迈,好死不死应了方才她说的话,不偏不倚踩在碎杯片上扎了脚。
“唔”脚掌一曲,腰微弓,浓眉蹙。好的不灵、坏的灵,该死
见状,朵朵脸色一变,立即闪近身夺下他手里的椅子往边儿上扔,抱起他放上床,迅速蹲身捧起他的脚。
“滚开,不用你管”骆烈气恼,若不是因为她、自己也不会受伤
该死的兔子,简直就是上天派下来克他的,一跟她沾上边他就是好端端的也要受伤疯狂偏偏他还每次斗嘴都斗输,被她气得死去活来。
“哎约”朵朵一屁股坐地,顾不得己痛,跪在地上捧回他的脚。
扣住他乱动的脚碗,右手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伸直,柔和细缕的白光从指尖幽幽渗出。
她施加了法力,骆烈动弹不得,干瞪着眼睛喷火没脾气。
朵朵小心翼翼拔出扎进他脚心的碎片,丢掉,抬高他的脚。
片离,骆烈丝毫未觉痛,只看见一行鲜血沿脚后跟流淌,滴落向地。
碎片都拔出来了她还捧着自己的脚做什么正想怒喝,却发现她的脸竟拉近了与他脚心间的距离,没等问她想干嘛便急急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啧”
朵朵不嫌弃,温柔的吻住他流血的伤口,并探出舌舔拭。
猛一缩脚,骆烈心脏似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心跳快了。双目大张,面色又红又青。
朵朵扣紧他脚腕不让他抽离,半垂睫毛一下下舔拭。
“吱嘎”门响,闻声而来的路青、岳人柏走入,进来的他们刚好看见这一幕暧昧煽情的画面。
岳人柏水汪汪的桃花眼露出惊艳之色,眼尾上翘,口哨吹得响亮。
路青挑一挑眉梢,唇边泛起看好戏的邪恶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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