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扎针活肉靶,腥风来侵袭(第2/4页)  狂性暴君:别碰我娘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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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令她伤透了心。

    苍狼摇摇头不再问,隔空取物幻出四条棉被,两条垫在身下,丢一条给儿子,别一条包裹住他与骆晶晶。

    骆烈裹着被子坐在他身旁,怀里抱着的是妹妹,但思绪却已飘远,飘得好远好远

    天色灰茫,气温冰降,骆晶晶立在堂前仰望天空,天阴,没有阳光、没有云朵,一片死寂。

    她的脸色很不好看,苍白而无血,接连多日的忙碌令她心力焦悴。接待奔丧的亲友,置办父亲的后世,分配银两遣散府中仆人、婢女,一连串的事做下来她好累好累,父亲走了,她已没有了最亲的人,身心的疲惫令她想就此闭上眼睛。

    一件貂皮披风将她单薄的身子包裹,温暖的胸膛贴上她后背,她落入了踏实安心的怀抱。

    “晶晶,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过悲痛,我不想看见你病倒累垮。”苍狼抱着他,唇瓣贴附着她冰凉的耳垂。

    骆晶晶没有回答,却点了头,脸微侧,磨蹭着他下巴。

    吻住她的唇,苍狼怜惜疼爱,扳过她的身子与自己面对,捧起她憔悴的脸庞,额头抵着她,嗓音温柔如水,“你还有我、有小崽子、有钰儿,不要难过,我会用我的一生来给你幸福,我会让你成为世间最幸福的女人。”他说得动情,真切实意表达着自己的决心。失去亲情,他会用持之以恒的爱情来弥补这个缺开的伤口。

    一句话说得骆晶晶眼眶刺痛,鼻发酸,哽咽,“但是朵朵已经不在了”这是她心中的不舍与痛,不晓得兔族究竟发生何事,她这一走怕是不会再回来。儿子儿子想来是动了情却不愿承认,朵朵这一走心里最不好受的人就是他。

    懂得她心中所想,苍狼搂着她一声低叹,“小崽子既然敢做,那么也要敢于承受后果。他不坦白,那么朵朵的离去就是给他最重的惩罚。”他很庆幸自己懂得了爱,懂得了珍惜,否则鳖女若同朵朵那样离去他不晓得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他的感情已下的深不可拔,他不敢想象没有鳖女的日子将会是怎样的痛不欲生“烈儿还小,他将来肯定还会遇上别的女子,少操心,你已经很疲惫了。”

    唇边扯出一道惨淡的弧线,骆晶晶窝在他怀里无声的流下了眼泪。

    堂顶,骆烈抱着妹妹坐在上头,生父与娘亲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眼里掠闪过极短的茫然与后悔,闪过则罢,取而代之的是森冷与绝情。

    一抹鹅黄之影摇摇摆摆碎步奔跑,开心的笑声划破空气感染“狼堡”这块威严的圣土。

    拭刀的骆烈微微一顿,翻了个白眼,随后继续擦拭。不需回头,从那独特过耳不忘的笑声中已可辨别出是何人。

    骆灵钰奔跑的路线很明确,直冲他来,停在他身旁一边喘息一边咯咯笑。

    “笑毛,天天笑起来没完没了,笑死你”骆烈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死丫头现下已满1岁,自打会说话的那天起便一直笑,什么时候见她什么时候一副开心的样子。真搞不懂,温柔的娘亲与暴燥的生父怎会生出这么个爱笑的东西。还别说,她笑起来特像岳人柏与路青,总觉得那笑容的背后隐藏着阴谋。

    “哥哥,听娘说你昨儿个又打输了。”骆灵钰牙没长全几个,但口齿却已十分伶俐,颇有当年骆烈儿时的风范,只是没他长得快速。

    闻言,骆烈脸绿,伸出手指敲上她的头愤愤说道:“你给我闭嘴”怒,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虽每天勤奋练习,但生父也在练,故此二人间的差距还是很大。

    “呵呵”骆灵钰笑弯了一对凤眼,两只小手背在身后,像个小大人般围着他绕圈,上下打量。

    被她看得不舒服,骆烈一把揪住她后脖子低喝:“你看够了没有”

    “哥哥,你说你咋就这么笨呢你要到几时才能打败爹”骆灵钰那是相当的邪恶,往他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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