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擦洗停下,二次抬首,眼里写满惊讶,“什么人如此大胆”老头子的东西也敢偷,不想活了
“据说是只千年雪貂。”骆烈一边说一边仰起头望向月亮,千年的妖精,老头子让他们去捉,只是大大的磨练。
“疯了吧我才只有502年道行,你们三个加在一起不过20年出头,怎么捉”朵朵觉得这事太荒谬,老头子是不是脑壳坏掉了明摆着的实力悬殊。
一提起道行,骆烈这小子破天慌红了脸,红晕攀升快速,没敢低头看他,定定的望着月亮。
半天没得到回复,朵朵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手心一碰肌肤当下低呼,“好烫”忙扳下他的脸,借着月光她看见了“关羽”。“你脸红什么”
“没什么。”骆烈拨开她,方才的话让他想起生父的告诫,一旦失贞即会变回原形,他现下不过是副隐躯,破了处与生俱来的力量便会源源滚出。
“撒谎你方才想什么”朵朵才不信,双手离开他的脸绕向他颈后环住,娇躯与他贴近,湿哒哒的衣服与肌肤亲密贴触。
“你离开的几个月干什么去了”骆烈不想回答,岔开话题,双手扣住她腰防止更进一步的亲近,脸偏别,没有正对。
闻言,朵朵全身一颤,心里渴望他问,但现下真问了反而揭开内心的那道深切伤疤。
有感怀中人儿异样,骆烈收回目光,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泛染雾气的红色眼睛。心一紧,脱口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父王,死了母后,死了妹妹,死了皇叔与二长老、三长老合谋叛逆,兔族上下只剩三分之一”朵朵声音颤抖不已,若说半年多前她假装坚强,那么现下她不装了,装着好痛苦、好压抑。
“轰隆隆”巨雷轰入骆烈大脑,惊愕瞠大双目,一脸的难以置信,愕然中夹杂不经意见流露的心痛与心疼。怎么会这样
一头扎进他怀里,朵朵抱紧他脖子嘤嘤而泣,身心颤抖。
手臂慢慢收紧,骆烈抱紧了她,浓眉拧起不解的疙瘩。初闻震惊消息,他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
“我奋斗了好几个月,处死了二长老、三长老,但皇叔却跑了,我找不到他在哪里兔族的仇恨我不晓得拿什么去报”朵朵将发生的简单托盘,此时此刻的她是脆弱的,希望能有个人疼她、护她,宠她。
“朵朵,别说了”骆烈打断她的话,嗓音低沉,臂紧如钳,下巴抵住她脑瓜顶,抵得紧、低得用力。内心翻江倒海奔流不息,心脏因她的话跳快,怒气因为她的话挑起。不论人类还是妖精,永远都有谋逆之人,层出不穷,可恨置极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年初离开时竟一个字也不提,亏得她能笑着离开,笑得那么美、那么凄凉想到此,他火气燃烧更旺,心里堵,堵她为何不说。
“骆烈,别再赶我走了好不好让我呆在你身边,请你给我一点点温暖,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好痛苦”朵朵的脆弱全部展露,身子颤抖连连,音调也越来越哽咽。
胸前凉凉的、湿湿的,那是她伤心的泪,骆烈再也不能无动于衷。去他的自尊尴尬,去他的别扭嘴硬,他不在乎了松开圈紧她的臂,捧起她泪湿的脸蛋儿,掌心沾碰,好多泪“我答应你。”
朵朵张着朦胧的泪眼呆愣,傻呼呼的反问,“我是不是做梦了”耳朵兴许出现幻听。
捧牢她小小的脸蛋儿,骆烈望进她眼里一字一音缓慢重复,“我,答,应,你”她为自己付出那么多,若再负她,天理难容
泪水急涌,朵朵的红眼晴里绽出了苦尽甘来的喜悦,双唇蠕动,心中纵有千言万语现下也说不出来。环住他颈项的手臂抖得不成样子,原来,不是她的错觉,她真的得到了
拭去她脸上的泪,骆烈眼神柔和,初次表露出了怜惜。俯下头,吻住她颤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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