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间,有太多让人难以置信的事存在,而正是因为这些事的存在,我们才知道,任何事情有可变性,没有绝对的力量就没有绝对的事情。
司马飞尘退出南无花的房间后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回到房间时他眉头突然皱了起来,接着可以清晰的看见他额头上突然出现了汗水,还有突冒的青筋,他怎么了?
司马飞尘原本轻盈的步子突然沉重的走向桌子,他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摸着自己的头,那扶着桌子的手剧烈的颤抖着,整个人显现出一副欲倒不倒的姿态。
“头,好痛,怎么又开始痛起来了?”司马飞尘自从三个月前满了二十五岁后头就一直开始痛,开始是七天一痛,而这次头痛又来了,而且来的很快,因为昨天他的头才痛了一次。
这三个月来,他没有把头痛的事告诉南无花,他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解决,除非事情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太多。三个月来,他寻遍的帝都的名医,但是没有一个医者知道他的病因所在。
事情说来也怪,司马飞尘的性情随着头痛一次就变一点,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都是冷漠无比,换做是以前的他,他根本不会在意一个韩凤逍什么什么的,更不会为韩凤逍怎么怎么的;而现今,一切变的太快,南无花都还以司马飞尘的变化欣慰无比,却不知实情的因果竟然是这样。
司马飞尘是一个孤儿,他是被自己的养父司马刚进山采药时在一个花草相间的地方捡到的,那时他全身光着身子,一个婴儿光着身子躺在花草间实在让人奇怪,而且那时候刚好立春,温度并不高,就不怕作为婴儿的司马飞尘动死吗?
而司马飞尘非但没有被冻死,他反而睁着眼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当他看到不远处的司马刚时他突然笑了,笑的很是开心,却让司马刚看了很是怜爱。
司马刚走过去将司马飞尘抱起来看了又看,司马飞尘却笑的更开心;司马刚爱怜的摸了摸的司马飞尘的脸蛋后他看了又看,决定在此等司马飞尘的家人来找他。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就半个月,司马飞尘的家人还是没有出现,而司马刚对司马飞尘越来越喜欢,他等了半个月仍不见有人来找司马飞尘,终于,他将司马飞尘带回了自己的家。
司马刚是一位隐士,他因厌倦世间烟花而选择的隐居,他有什么故事司马飞尘也不知道,即使在他死的时候也一样。
婴儿司马飞尘全身散发着让人说不清的灵秀之感,于是他有了一个脱俗的名字,飞尘,远离世间尘土。
司马刚精于草药,由于没有奶味司马飞尘,所以司马刚都是以名草之汁喂他,味道虽然有点苦,但是经过司马刚的调制之后,却变的有了一丝甘甜。
在司马飞尘三岁的时候,他总爱拿着一根一尺长的细木棍舞来舞去,也爱曾司马刚进山找药草时摸一摸司马刚挂着房间的那一把剑,这些举动让司马刚也很是不解,直到有一天,司马飞尘拉着司马刚的大手,用稚嫩的声音指着那把剑说,“义父,我想摸摸它。”
司马刚低头看着司马飞尘那双明亮却炙热的眼睛良久,司马飞尘那双渴望的眼睛终于让司马刚取下了那把剑,那把他多年来没摸过的剑,看着剑上已经有不少的灰尘,一种莫名的伤感侵入他的心头。
第二天,司马飞尘手里多了一把一尺长的木剑,而司马刚则拿着自己多年未用的剑慢慢的教司马飞尘练剑。
春生夏勃秋熟冬灭,司马飞尘日复一日的跟着练着,转眼就过去十五年,司马飞尘也十八了,他全身散发着出尘的气息,与他的飞尘二字更是相辅相容,也在这年,司马刚去世了;他的坟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就一个凸起的小山包,连一个墓碑也没有,这是司马刚要求司马飞尘这样做的。
十八年来,司马飞尘没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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