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浓浓红艳腮儿,娇滴滴银盆脸儿,轻袅袅花朵身儿,玉纤纤葱枝手儿,一捻捻杨柳腰儿,软浓浓粉白肚儿,窄星星尖翘脚儿,肉奶奶胸儿,白生生腿儿。只把朱悟能看的是口水直流,心里赞叹:“师傅,那妖怪欺辱了你,俺老猪就帮你欺辱他的女人,替你报仇了!”
只见那女子却是对镜自怜,唉声叹气,朱悟能顿时心生一计,变回人类原形,比本体还要高大几分,肌肉突起,身材健壮,下面一物,起码三尺有余,只批一块虎皮,却哪里遮掩得住那玩意,露出大半截,在外面晃悠晃悠的。
朱悟能使了个五行遁中的木遁之法,直接穿了木门过去,一个跨步走到那女子身后,笑道:“娘子,为何在此烦恼啊?”
“你,你是何人,怎的进来这里,难道不怕大王惩罚于你?”那女子不料身后有人,大是惊慌失措,站起来道。
朱悟能却是一把搂住了他,一双手臂,怕不是有百万斤巨力,可怜那女子,哪里挣扎得开,被这一抱,只是浑身酥软,感应着身后一根温热坚硬之物,娇羞道:“你这歪厮缠人,我却要大耳刮子打的呢!莫要被大王知道了,拆你皮骨,还是小事,小心他取了你生魂,日日把你放在灯油上烧,那才痛苦呢!”
却不料在说话间,那女子却是已经反手摸了回来,摸到朱悟能那物什,顿时心生欢喜,要知道,这妖精一类,本就不讲什么贞操洁守,平日里对上那黄风老妖,本体是一只小老鼠,下面就如软如鼻涕脓如酱的一件东西,三寸丁的物事,哪曾让她舒服畅快过,今日这不知是哪来的泼皮男子,风月久惯,本事高强,本钱雄厚的,哪能不喜。
朱悟能见她动手,知道有戏,不由分说,直接按倒她在地上,脱衣解带,就地交合起来。这一场好战,正是痴男遇上怨女,干柴碰上烈火。怨男多日取经,未曾见过女人面。痴女长居家中,只恨男人不争气。如今二者一遇,当场颠鸾倒凤起来,顿时妖风阵阵的山洞中,传出丝丝靡靡气息。这门口又是被朱悟能下了禁制,声音传不出去,外人看不见内里,又进不得来,只让第一次偷情的朱悟能身心愉悦。
不知过了多久,即使是修道有成的朱悟能也是气喘吁吁,爬在那女子身上,笑道:“娘子当真是好本事,若非俺老猪身强体壮,只怕还应付不了你哩。”
“你这呆子,本体是只猪妖罢,竟然还自称老猪,怕别人不认识你么?”那女子笑道。“只可惜你不能日日来此,否则我倒可日日快活,唉。”
朱悟能大笑道:“知道俺老猪的好处了吧?俺这物事,曾被人赞叹道: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
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羞杀人哩,你这人,倒真是没个正形。你不似这洞里的妖怪,这洞里的妖怪没如此大胆,你告奴家,你是何人?”那女子娇笑道,一双手却在朱悟能身上上下摸索,不得一刻休止。
朱悟能道:“先别说俺,我看你本形,倒似个兔子成精,身上却无妖气。如此兔子,怕不是月亮之上,俺老猪家里嫦娥的捣药玉兔罢?”
“你这猪妖,没想到你床上有几分本事,这阴阳五行之算,也是不错呢,奴家正是那玉兔。怎的,猪哥哥,奴家只听得那癞蛤蟆要吃天鹅肉的,可从没听过黑面猪要吃嫦娥肉的呀!”玉兔笑盈盈道。
朱悟能抓住她一双芊芊玉手,道:“你可别再摸俺了,否则俺又欲火上头,再战一番,也是耽误了时日哩,俺来这里是救师傅的。你若是帮忙,俺指点你一条明路,让你寻那十八年前曾有打你一巴掌之仇的蟾宫素娥,可好?”
“你是那和尚的徒弟么,可真不像个出家人,倒似个无家人。家里没个娘子照应,这心肝脾胃的火呀,就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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