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葱黄,一匹水蓝的。
赵氏感激不尽。吴氏在旁看见,不由撇撇嘴。
柳氏只笑对吴氏道:“你既然来了,便也选两匹吧!别叫人笑话我偏心。”
吴氏心里咯噔一下,忙赔笑道:“夫人说的什么话,夫人的善心我都记着呢!哪个敢说夫人的不是,我第一个撕烂她的嘴。”
柳氏似笑非笑道:“知道你有心,我心里也都明白着呢!”
吴氏听了这话,心中不由惴惴,也不好再说,只到了案前,咬咬牙,选了匹银红的,另一匹葱黄的。
阿郎说她穿红的好看,只要讨好了阿郎,她还怕谁?
柳氏看她选了这两匹,面上不变,只笑道:“你倒有眼光,这两匹是这里最好的,又衬你的肤色。郎君见了也定然欢喜。”
吴氏听了,窘的面上绯红一片。厅中众人皆是似笑非笑的样子,更让她无地自容。
柳氏却似没看见似的,挥挥手叫她下去。吴氏不敢再言,赶忙退下。
二娘子已有五六岁了,自然懂些事了,见了赵氏挑的布料,自然心中欢喜,但一转头看见坐在一旁含笑不语的王润身上大红绣娇黄牡丹的半臂,同色娇黄六幅湘江裙,不由咬了咬唇。笑道:“听说阿姊今日出门去参加褚家大娘子的生辰宴去了?”
王润心中一奇,道:“是啊,怎么了。”
二娘子笑道:“没有,我只是很欣羡阿姊能出门。”
王润只做不知,道:“等你大些了,自然能够出门了。”
二娘子还欲再说话,但见王润似无意再言的样子,便不好再说了。
外头丫头又报进来说:“郎君和大郎二郎回来了。”
四人便不好再坐了,皆告辞出去。柳氏便叫婆子将她们选的布料送回去。
不一时王父王仁祐已同王沣王濬已经进来了,一家子人先问了好。方才坐下说话。
王仁祐先笑道:“润娘今儿不是去了褚大娘子家么?怎么样,可好玩么?”
王润笑着将今日在席上所见说了,又对王沣道:“大兄,什么时候得了空儿,也教我玩投壶吧!她们都会,只有我笨手笨脚的,怎么也投不进,丢脸的很。”
王沣道:“那是男人玩的,你学这个做什么?”
王润道:“大兄好迂腐!”王沣瞪了她一眼,头很痛。
他已经有十四岁了,柳氏已经在为他相看亲事了。只是罗山到底是小地方,没有什么姑娘,并州王氏位列五姓七门之一,他又是嫡长子,婚事不能草率。故对上门说亲的人总推脱着。
王濬笑道:“阿妹别理大兄,二兄教你。”
王润道:“那我还要学骑马!”在这里骑马就和后世的开车一样,男女老少皆可。等她学了骑马,日后就能出去“兜风”了。
王濬苦了脸,道:“好阿妹,骑马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别学了。”
王润道:“你还说大兄迂腐,你不也迂腐么?女子怎么就不能骑马了?褚姐姐家还有一班女子马球队呢!”
柳氏道:“那是粗鲁的妇人做的事,阿妹你是大家闺秀,怎能去做这等事?”
王仁祐道:“罢了,就让她学吧!咱们家也不是学不起,若不让她学,指不定她自己就去骑马。若闹出什么事来,倒让你担心。”
王润喜笑颜开,道:“还是阿爷最疼我。”
王沣王濬看她一脸欣喜,皆是无奈。柳氏也叹道:“只是万事都需小心。”
一旁的王澈见了,嚷道:“我也要骑马,我也要骑马!”
“小孩子不许骑马!”异口同声的声音响的很。
王澈小朋友瘪瘪嘴,看众人一气的模样,到底没敢哭出来。
一时摆了饭,一家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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