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对面房间的房客回来了,朝顾非寒和时烟打量了一眼,眼闪着促狭暧昧的笑容。 孤男寡女,夜半站在门口,猜都不用猜,肯定是将他想成了趁着出差乱搞招姬的猥琐男。 这样一直杵在门口,好像真的不太好,顾非寒犹豫了一下,将她拉进了房。 时烟进了门,心情似乎很不错。好奇的东摸摸西看看,似乎每一样都想瞧瞧和自己房间的有什么不同。 顾非寒跟在身后,注视着那个跳跃着的小小身影 一丝不由自主的熟悉感,浮上心头。 他脱口而问:“你是第一次来这儿吗?” 顾非寒不在家,辛澜晚饭也懒得多弄什么花样,随意让薰薰做了一道咖喱饭就算了事。 吃完饭她百无聊赖的来到客厅,打算看电视。 却被一道新闻吸引:豪城天下集团旗下度假村出人命,家属誓要追究到底! 接着看下来,内容是讲江湾城度假村有人在海边游泳,结果游的时候脚抽经,岸边上的救生员又没有注意,最后淹死了。 豪城天下方面本打算多赔些钱了事,结果家属不肯善罢甘休,非要责任方公开道歉,给他们一个说法才行,还说不道歉就要闹上法庭。 辛澜一路看下去,不由得有些揪紧,现在顾非寒在澳门,来不及处理这件事,希望不要越闹越大就好。 正欲关电视,目光却因为屏幕上一个身影,而僵凝住。 那是——严睿吧? 那个电视里一直在安抚家属情绪的男人,是严睿吧? 他现在不是应该和顾非寒一起,待在澳门吗?为什么他会在江湾城那边处理这次的人命事件? 难道顾非寒骗了她? 他根本没有和严睿一起去,而是 辛澜豁然站起了身,脸色顿时煞白。 顾非寒跟在身后,注视着那个跳跃着的小小身影 一丝不由自主的熟悉感,浮上心头。 他脱口而问:“你是第一次来这儿吗?” 时烟转身,停了片刻,答:“是,第一次。” 男人似乎悄然的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有些失望。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向了阳台。 时烟跟了上去,“顾先生来过很多次吗?” 他握着茶杯,望着黑幕般的天际,说:“我以前来过很多次,不过近几年一次都没有来过了。” “为什么?”她有些好奇。 顾非寒转身,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两个人沉默的站一会儿,他忽然问:“你今年多少岁了?” 时烟回答:“快23了,去年刚刚从a大毕业。” “这样啊。”他低着头,有些若有所思。 “顾先生你呢?”她问:“你是从哪个学校毕业的?” “我十几岁就去了美国,生活在西雅图,一直在那边读完高和大学,毕业以后才回的国。” 时烟眼睛发亮,有些憧憬:“西雅图啊,那么浪漫的城市,想必顾先生和太太,也是在那里遇到的。” 他的笑容淡下来。 之后,两个人握着扶手,看着夜空,静静的沉默了十几分钟,谁也没有开口。 或许是太过相似的时间和地点,今晚的他,不自觉的想起一些往事,有些出神。 透过疏朗的天空,他可以看到无数闪烁的星,晶莹而璀璨,可是每一颗都十分寂寞。 听说人死后,就会变成天空的一颗繁星,以前他对这种迷信的说法总是一笑了之。 而今天,他却真的很好奇,现在的她是否也如这漫天星一般,寂寞? 止璇,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你会偶尔想起我吗? 低头,又续下一口茶,眼角的余光却瞟到时烟愈加惨白的脸。 她手撑在扶手上,脸上白的发青,好像很难受。 顾非寒放下杯,问:“怎么了?” 时烟抚着胸口说:“老毛病了,我身体不好,来到一个新地方就容易水土不服。呕吐c疲乏,睡眠也不好。” “你怎么不早说?”他沉下目光。 如果知道她身体这么不好,他是不会带她来澳门的。 顾非寒将她扶到了房间的床上,躺好,替她盖好杯,说:“我去打电话叫客服买点药过来。” 她抓住他的袖说:“不用了,我带了药,放在包里。包在柜的第二格,你一打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