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 他好不容易谈妥,竟然不去! “嗯。”这一次,他直接拿酒瓶灌起来,“所以今天,你就陪我好好醉一场吧。” “非寒,发生什么事了?”严睿不由得有些担忧,见他始终不说话,他又唤来薰薰问。 薰薰一边系着围裙一边说:“夫人今天下午过来了,然后少爷就这样。” “给我闭嘴!”顾非寒忽然狠狠摔了手中的酒瓶,红色的酒水蔓延了一地。 薰薰噤了嘴,不敢再说,低眉顺眼的跑进了厨房。 尽管只是听了个开头,严睿却已经明白了过来,“那好,今晚的应酬我等会儿就去推掉。” 说完就抽掉了另一只倒满酒的杯子,满满地灌进了肚子里。 医院精神科,顾非寒推开了门。 病房里,时烟静静的坐在床头,低头绣着十字绣,一个医生站在床边。 “她最近怎么样了?”顾非寒问医生。 医生将他拉到了门外,不想打扰刚刚才安静下来的时烟:“最近一段时间还好,她很乖,恢复的也很不错。除了之前那天深夜,忽然拿着刀闹自杀外,之后,都很好。” 顾非寒点点头:“那天晚上,她为什么忽然要自杀?” “听说是因为有病友,将她种着的一盆向日葵不小心给掐死了。她一生气,就控制不了自己。” 向日葵 顾非寒沉思,医生又将一个东西递过来:“这个是您的吧?” 顾非寒低头,见她手中拿着的,正是他之前弄丢了的手机:“怎么在您这儿?” “我也是第二天早上查房时,在时烟小姐的床下找到的。应该是您那晚不小心落在这儿了,我就给您保存着,想着等你下次来还给您。” 顾非寒拿过来,开机,电池几乎没有电了,屏幕勉强亮着光。 一开机,就冒出了无数个未接来电和短信,顾非寒一一翻看 电话和短信几乎都是之后几天的,全部和工作有关。 他将手机放进了口袋,“谢谢医生了。” 他再一次推开门,走到了床边,见时烟绣的很认真,低头问:“你在绣什么?” 她抬头朝他一笑:“向日葵。” “你很喜欢向日葵?” “嗯。”她说:“向日葵总是迎着太阳,很阳光也很乐观。”她顿了顿,又低下头:“其实,我是绣给他的。” “他?”顾非寒搬了一张椅子坐到了床边。 “他就是非寒啊他可喜欢向日葵了。”时烟笑起来,满脸幸福的样子:“以前我一直都说要送一份映有向日葵的礼物给他,却一直食言。这一次,我一定要说话算话,绣好了给他。” 顾非寒沉默的看着她手中的东西,没说话。 时烟看他一眼:“顾先生也喜欢向日葵吗?” 他想否认,却没有说出口。 “顾先生若是喜欢的话,我再给你绣一幅,这一幅的话——。”她皱起了眉:“我必须得给非寒,我都答应他好多次了,这一次不能再食言了。” 面对着此刻满脸幸福的她,他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你给他吧,我不需要。” “好!”她甜甜笑起来:“我就知道顾先生你是好人,不会和我的非寒争的。” 不知不觉,就到了周末。 顾非寒抬头看了看钟,已经八点了,与辛澜约定看星星的时间,只剩下了半个小时。 星星窝在他怀里问:“爹地,今天真的可以见到妈咪吗?” 她都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没有见到妈咪了,真的好想好想她啊。爹地说妈咪去了很远的地方出差了,可是为什么出差妈咪都不给自己打个电话呢? “叮咚。”门铃声响,星星呼啦一下从顾非寒怀里跳了下来,奔到了门口,拉开门。 当看到眼前朝思暮想的妈咪时,又猛地跳进了她怀里,死蹭:“妈咪,你去哪儿了?星星想死你了!” 辛澜笑盈盈的抱住星星:“妈咪也很想你啊。” 只是笑容在看到身后站起的顾非寒时,有着片刻的僵凝。 “你来了。”他说。 “嗯。”她点点头。 “吃过了没有?家里早餐还有多的。”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语气不热络也不疏离,淡淡的,略带距离。 之前她和他有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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