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结果整整一天了,都没有看到她的人,打她的电话也没人接。”
这么诡异?
顾非寒凝眉,他刚刚调查过,萧墨渊也是昨天深夜带着辛澜走的。而段薇薇,竟然也在同一时间消失不见。
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段董事长,您先不要急。或许薇薇只是去了朋友家,玩的太高兴了,就忘了和您联系。”
“不可能。”段礼晖勉强坐上沙发:“她的朋友我都清楚,刚刚我也一一打过电话,薇薇没有在她们那里。”他用手撑着头,显得很疲惫:“况且薇薇很少会这样和我失去联系,即使她要去哪里,也会提前和我,或是管家说一声。从来不会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
顾非寒走向落地窗,望着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一个想法,忽而在心头盘旋
萧墨渊带着辛澜连夜坐直升机走了,与此同时,段薇薇也消失不见了?
她会不会跟着萧墨渊一起——走了?
但是,又好像说不通。
段薇薇和萧墨渊之间,根本就毫无关系,她为什么会跟着他一起走?
难道是——。
他转头,忽然问:“段董事长,薇薇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行为?”
特别的行为?
段礼晖凝眉想了想:“太特别的好像也没有,就是几天前,她曾经找我要了一套花园别墅。我以为她喜欢那别墅,也没在意,就把钥匙给她了。”
花园别墅?
敏感的察觉到了关键所在。顾非寒继续问:“那套别墅在哪儿?”
“在江湾城度假村附近,锐华新开发的一个别墅群,估计下个月就要出|售了。”
顾非寒想了想,转身对严睿说:“替我查那套别墅,现在的所有人是谁?”
“是。”
英国,帮我拿。
吃完饭,杰森医生来访,替辛澜诊断了一下。照常问了她一些问题,又开了些药给她。这一次的药,似乎与以往不同。
但具体不同在哪里,辛澜又说不出来。
房间里,萧墨渊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走进来。见她正坐在床边看书,而白色的药片则放在床头柜上,动也没动。
他凝眉,走上前,将牛奶放下。
“怎么还没有吃药?”他问。
辛澜翻了一页书:“现在不想吃。”
“辛澜。”他沉下声音。
明白他不高兴了,辛澜只能不情愿的拿起药,顺着牛奶将药片吞进了肚。
他的面色这才缓和了下来,摸摸她的头说:“好好吃药,病才能好。”
辛澜抓着牛奶杯,有些郁闷:“可是我觉得我的病已经好了。经过了一年的戒毒,这段时间我一直都没有再犯毒瘾,脸上的浮肿也都消了。再没有美国患抑郁症时低落的情绪,人开朗了好多,我真的觉得我不用再吃药了。”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来,“况且每次吃了这些药,我都觉得好困好想睡觉,人也没什么精神,总是怏怏的。你看我昨天睡了一觉醒来,人就已经从中国到了英国,吃了顿晚饭又要睡觉。哎一大半的时间都在梦中度过,好无聊啊。”
她抓紧了被子,郁闷到抓狂!
闻言,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哪有那么难受?多少奔波的上班族,想睡个安稳觉的时间都没有。你天天睡到饱,还这么不知足?”
他的手,拨弄着她颊边垂落的发丝。指甲一触及她滑腻的肌肤,就想继续探寻下去。僵然的,他收回手,努力平稳乱了的呼吸。
辛澜用被子蒙住头,叹息:“哎看来真是我不知足了!”
他替她将鞋脱掉:“好了,好好睡吧。明天醒了,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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