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梁牧买的。”
梁牧!又是这个臭小子!
止痛片被顾总捏得快变形,他抬手就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揪开被子替她脱去外套,再扶着她躺下,严睿这时候进来了。他一听到刚才会议室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笑得不行,这两人怎么总是这样啊?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跟小情侣似的!
“再笑?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缝上?”顾非寒瞪着眼警告他,“让秘书准备红糖水来,还有热水袋,十分钟之内不送到我就把你从这个窗户扔下去!”
严睿看了眼,确定这里是二十几层后,飞快地奔了出去。
辛澜躲在被子里,小腹还在钻心的疼着,她身体是寒性的,每次来这个都会疼得要死,因此顾非寒专门找了有资历的中医给她调理,常年来一直如此,本来已经不怎么疼了,可是这次一定是因为他惹她生气了,所以才遭受这样的罪。
还在这么想着,就有一只手伸进被窝,轻柔地替她揉着小腹。
他的掌心暖暖的,起先隔着衣服揉,后来就掀起了贴身的底衫,直接触上了光滑的小腹。
顾非寒半坐在床头,背靠在床板上,下巴抵着辛澜的头顶,温声说:“这次送来的药没吃吧?”
小腹因为这么一揉真的舒服了很多,辛澜闭着眼更贴近他一分:“唔在家里呢,你早上又不送我回去。”
“我的错,好了吧?”顾非寒把她整个人拽上来一点,搂进怀里,“我们都退一步,这样好吗?”
他突然这么温声细语下来,辛澜有些不习惯了,鼻子酸酸的。
她努力仰起脑袋看他,“如果我今天不是来亲戚疼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顾非寒失笑,抬手捏她小巧挺立的鼻子:“我敢么?”
“你怎么不敢!”辛澜挣扎着坐起来,转身看向背后的他,“你刚刚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你在乎过我的面子了没?每次不开心,你什么时候第一时间主动来哄过我?顾非寒,你是不是就仗着我不会离开你是不是?你信不信——”
“我信。”他忽然伸手捧住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你说的我都信,所以以后别再说什么‘离婚’了,好不好?”
没人知道,她刚才说出“离婚”二字的时候,他有多害怕。
害怕失去她,害怕她离开。
“非寒。”辛澜叹了一口气,抬手用指腹去描绘他的轮廓,“你是在害怕?”
顾非寒脸色一僵。
辛澜看懂了。
她万万没想到,都过去那么久了,他还在害怕?
因为当初三番五次的离开他,所以变得这么怕失去,怕她被人夺走。只要一有别的男人接近,他全身的防备都竖起来了。
“傻瓜。”辛澜轻笑了声,然后靠近他,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我不会再走了——所以,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我不可能再爱上别人,十几年前心就给你了,哪还有别人的份呢?”
顾非寒一直垂着眼,听到这儿,才神色别扭地抬头。
“不疼了?”他撇了撇嘴。
辛澜笑着打了下他:“跟你说正事呢!”
顾非寒却一把强势地将她按进怀里:“那你以后不许再跟那个鸡蛋饼说话。”
“人家叫梁牧。”
他松开她,揉着她的脸去咬她,吮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管他叫什么c你是我的。”
顾非寒一手搂着她背,昨晚只能在她喝醉时糊里糊涂地侵犯她,好久没这么清醒地温存过了,辛澜其实也心里想要,他追缠不休地吻上来她也不放开,张开小嘴乖乖地迎上去。
他吻着她,去拉下面碍眼的被子,好让她更离得自己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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