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们无奈却又只得照做!
我缓缓的点点头看向他,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同为一个家族,都是辰家的人,几乎他们还都是手足兄弟,即便是平常不怎么往来不怎么熟络,可是当你要亲手杀了自家的亲人的时候,任谁都会痛苦吧”
“许兄弟,你是怎么从,那个姓马的手里逃出来的呢?”辰青大哥问道。
“我也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却又说不出来,今天一个黑衣人又意外的救了我一命,而在不久之前的悟云观里我也碰见了马家那个叫马勇的控尸人,也是一个黑衣人偷走太岁间接的救了我一命。”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吗?是敌是友?”
我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
我终究没有说实话,悟云观那次大概也是灵儿出手救我的吧?我搞不懂这个小丫头为什么在跟我们作对的时候却又屡次三番的救我,我更分不清她到底是敌是友,或许多于我来说是朋友,对于师父他们这些人来说应该就是敌人了吧?
我无力的躺在地上看着夜空,似乎只有这样我才能暂且不去想到这些事情,只是片刻之间,体内的那股剧痛再次传来,犹如万根针扎!
“啊”
我疼得死去活来在地上不住的翻滚,在那瞬间我听见师父的声音:“是非?你怎么会在这儿?快快救人!”
我再次两眼一松,昏了过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并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我们都在世上做自己,却也在做别人,你觉得呢?”
梦里出现的那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替我们算了两次卦,送了两回批语的算卦先生,梦中的地方到处都是一片荒芜,他依旧拿着那个写着“铁口直断”的幡子晃晃荡荡的往远处行去,我正要追他让他替我再算上一卦,可是转瞬间却又不见人了。
我做了这个奇怪的梦,然后从梦中转醒,从小到大我做的奇怪的梦实在太多了,梦见杀人、预示、偷窥人洗澡的甚至还有变成神仙一挥手杀死成千上万怨魂僵尸的
略微喘了口气我缓缓的起身,师兄正在外面帮着搭棚子,我记得他昨晚上不是刚刚被辰叶前辈治疗吗,怎么这么快就又出来折腾了?
我急忙过去一把将他拉起:“师兄,你的伤还没好呢,怎么又出来瞎折腾?”
“什么没好呢?今天都十一月了,你自己看看时间,他娘的昨天下了冻我们没提前打孔,今天这地上冻的这么硬,狗日的挖都挖不下。”
“十一月?咱们密谈过后两天的时间冲过来,再到我出事的那天不是才十月二十六吗?”我惊道。
“所以啊,你睡了多少天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顿时就跟疯了似的:“师兄,为什么我这次睡了这么久啊?”
师兄还没接话,师父的声音又传来:“还说呢,自从你昏迷的那晚开始,每天晚上都变僵尸,大半夜的飞到半空之中对着月亮发出嚎叫,把我们差点没吓死!”
“什么”师父的话不像是开玩笑,可是一听见我变僵尸的消息,自己还是被吓到了,我此刻才抬起手指,十指上那些指甲全是乌黑色的,长长了又何止一分?
再一看我这胳膊的颜色,青色已经开始发紫,血液不通而凝滞,凝滞不前而变僵,僵而硬,硬而僵,就是僵尸。
我用力的掐了掐脸上的肉,果然痛觉竟然少了一半,往常只是轻轻一掐就会觉得疼痛,可是今天用力一掐痛觉却几乎感觉不到多少。
“完了!”我大声吆喝一声,师父叹气道:“醒了就好。”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辰叶那老家伙也帮不了你,僵尸真祖的血脉一旦激发就会把你变成一种拥有特殊能力的僵尸,光是你这几晚上突然变成僵尸就能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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