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因为你而毁了一次,没有道理再毁第二次,齐王世子,她和你,再无关系!
最后的一句话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再无关系!再无关系!如同仙女湖当日她所说的一般!
“连一直在她身边多年的宗不寂都学不会她的掌风割喉,你若不是她如何会?!”风载秦一字一字地道,“从下苍茫山开始她便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弟子?你若是她的弟子,我为何丝毫不知?!”
慕长音却笑了,讥诮的笑,“风载秦,你又知道她多少事情?从苍茫山上她走出暗处,走到你面前到最后死在你面前,足足七年,风载秦,你了解她多少?你又知道她多少?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你知道多少?你不知道,甚至是她对你的爱有多深,你也不知道!你若是知道,你若是了解她,当日她被构陷,你就不会不信她,更不会悬赏万两黄金买她的人头!万两黄金,正如程雅所说的她在你的心里就只值这万两黄金,而她杀一个人也不止这个数!你只知道她满手鲜血一身罪恶,却从来没有想过去了解她为何如此,更不会去想她背负这样的罪恶心里到底有多痛苦,你只是一心一意地将她从你的身边驱逐,甚至她不过是想呆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你你也不允许!”
“你既不是她,又有何资格说这些?!”风载秦盯着眼前的女子,眼眸渐渐猩红,每一个字都含着冰。
慕长音继续笑道:“因为我和她一样也是一个女子,我也深深的爱过人,也领受过爱而不得的痛苦!你可以说我没资格谴责你,即便我是她的弟子,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也一样没有资格,你甚至连提及她的资格都没有!风载秦,不要在人死了之后方才来深情款款,你没有这个资格,更只是在玷污她,玷污她的爱!”
“你闭嘴!”
慕长音却没有作罢,戏假情却真,当年所说的委屈,多年来心中的苦痛在这一刻皆是化作了愤怒,化作了几欲宣泄出来的怨气,凭什么只是她一个人痛苦,凭什么他在她死了之后来宣示他的深情?深情?不,或许不过是另一个目的,另一个阴谋,因为他是风载秦,“想知道她是如何收我为弟子吗?秦历408年,宁王欲取代齐王府掌控临国,在内联合临国宗亲,在外与楚国c临国暗中往来,欲以割让城池来获取两国帮助,她知晓你方才回齐王府,地位并不稳固,更知道那一役对你来说多么重要,她先是去了临国,冒险重伤奉帝,让奉国内部不稳,其后便又赶去楚国,截杀宁王派去楚国的使者,毁了宁王欲和楚帝联合之谋,此事被情楼知晓,长老阁派出刑者欲将她擒回去治罪,她很清楚被抓回去的后果,所以反抗,因此而身负重伤被我所救,她从来不愿意欠别人的人情,所以,当我求她收我为徒,叫我武功,她同意了,并且倾囊相授!这就是为何宗不寂不会,而我会她的独门绝技的原因!”
“你说谎!”风载秦厉喝着,声音都已然沙哑。
慕长音笑着,“你若是非得这般认为,我也没有办法。”她是说谎了,可是唯有后半段是假的,她没有和楚都的任何人接触过,可是却的确是受了伤,在行刺奉帝的时候便受了伤,随后赶来楚都,截杀了使者之后,更是伤上加伤,随后,遇上了情楼派出的刑者,而她绝对不能让他们在她受伤的时候将她擒拿回去,因为这样回去她面对的是生不如死的惩罚,所以,她只能反抗,九死一生之后,她赶回了临都,原本只是想看看他是否已经平安无事,可是,见到的却是他宣布和护国公府大小姐程雅的婚事!
那日,他平息了宁王的叛乱,在临国的皇宫门前握着程雅的手对着临国臣服于他的文武大臣,那些已经被他控制住的叛逆,还有抱着年仅两岁的临帝的临国皇太后宣布程雅是他的未婚妻!
他们屹立在众人之中,万众瞩目,宛如一对璧人!
那一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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