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都满手鲜血!”
风载秦目光一颤,心中钝痛,“当日的那些话我不过是”
“够了!”慕长音打断了他的倾述,“这件案子就算我们没有牵涉其中我也不会坐视不理,宗州这里存着我为数不多的干净回应,我不会让任何人玷污了这个地方,更何况如今是他主动找上了我,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宗州并不止我一股势力在!”风载秦握紧了拳头道。
慕长音看着他,“想说什么就说!”
“奉国细作!”风载秦一字一字地道。
慕长音笑了,“先不说这里曾经是奉国的城池,就算奉国皇帝不在乎丢了这个城池,但是这里还是两国交界,有奉国细作奇怪吗?”
“长音,你真的了解宗不寂吗?”风载秦道,“奉国的细作和他的关系,你知道吗?”
“我知道。”慕长音面色微冷,“在楚都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想说这里的一切都是冲着他来的?陷害一事或许是,但是之前的命案,风载秦,来宗州是我提出的,而且我提出来宗州之前,这里已然开始出现命案,如何冲着他去?”
风载秦没有再说什么,她的知情,她的信任,她的维护,便像是一把把刀一般直直刺入他的心里,他缓缓坐了下来,甚至连抬头去看她的脸也难以做到。
“不要试图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慕长音仿若没看见他的痛苦一般,“更不要让自己变得如此的卑劣,风载秦,你是齐王世子,是临国的天!”
“挑拨你们的感情?”风载秦倏然抬头,眼底猩红,“你们之间有什么感情?你真的爱他吗?你就这样爱他?比当年爱我还要爱他?”
是的,当年不管她多爱他,可是从未这样对待过宗不寂吧?
“不。”慕长音却摇头,“我不可能像当年爱你一样去爱他。”
风载秦眼底顿时绽放出了光芒,可是这点光芒很快便又被绝望湮灭。
“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和当年爱你一样去爱任何人一个人,那样的爱太过于热烈,太过于压抑,她就像是一张巨网,将你我都困在里面,得不到一丝喘息!”慕长音一字一字地道,“我不想再要那样轰轰烈烈一时最后却不得善终的爱情!我若是如当年爱你一样去爱不寂,不但会让我们重蹈当年的覆辙,更是对他的不公平!他是他,你是你,我爱他,与你何干?你我们的过去何干?为何我要如当年爱你一样去爱他?”
“够了!”风载秦怒喝道,“够了,慕长音够了!”
“风载秦,我不想伤害你。”慕长音缓和了语气。
“为何不想伤害我?既然不爱了,为何就不能伤害?”
“既然不爱了,为何要伤害?”
风载秦笑的可怖,“不爱了,连伤害也不愿意给吗?慕长音,你的心竟如此的狠绝?”
“如果你要这样认为,那就是。”慕长音道。
风载秦转身,不再看她,双手紧紧地扣着椅子的扶手,身子,颤抖着。
慕长音垂下了眼帘,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而方才出了屋子,便见程昱面色不善地站在那里,看那神色显然是站了许久,慕长音眉宇又是一蹙,为她的警觉性,也为眼前这个曾经折辱过她的人。
当年程雅的羞辱是很烈的,而眼前这个男人的折辱却是如水一般温和,可往往最伤人的手段都是温和的。
因为那会让你连反抗的想法都无法生出。
“你就是借尸还魂的慕长音?”程昱问道。
慕长音轻笑道:“程少将军如果是想找妹妹讨回公道的话那就找错人了,我从未亏欠过你妹妹任何,若真的要说谁欠了谁,那是你妹妹欠了我一条命!”
她已不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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