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东西盖住它。”这个问题依旧难不倒莱西丽小姐。

    “即使盖住它，它依然不能保持多长时间。”

    “没关系，她们可以少买些，这样，在气味没有散完之前，就用完了。”

    “可是，我们不可能将它运送出去，卖给其他城邦的人。”

    莱西丽怔了怔，点点头，“你说得有理，尤其是一些远的城邦，运送到那里之前，香料就失去了气味。”她深受打击，神情委顿下来，复而振作，“那么，就在提离，提离公民众多，我们依旧可以获利。”

    “还有几个问题，莱西丽小姐，奴隶们能够记住这个香料混合的花草种类，可是，他们只能知道每多少贝叶，溶入大致多少其他花草，制造出来，香味是各不相同的，你手中是香味最好的，其他的，香味就要差些……贝叶大都只在这个月开花，这个月后，我们将很难找到贝叶。”

    莱西丽微低下头。

    “其实相比较而言，这些都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在于，莱西丽小姐，如果你的朋友要求你告诉她香料的制作，你会不会把这个秘密保留住，不告诉她们？你是高贵的小姐，会拒绝朋友的一点私求吗？同样的，你的朋友也会告诉给她的朋友，相信不用多久，提离的公民们都会知道。”

    莱西丽做到在椅子上，默然不语，许久后，她苦涩的说，“我们失败了。”语气平淡的不起任何波澜，似乎所有的感情都消失了。

    “不，至少，莱西丽小姐，你发明出一种独特的香料，可以供给提离人使用，提离的女性都会很感激你，是你让她们更有魅力。”连天很认真的说，“作为罗兹大人的女儿，莱西丽小姐，你将因为无偿的奉献得到尊敬。”

    “无偿？你是要我将辛苦研制出的香料公布出去？”莱西丽带些尖锐的道。

    “是的，既然无法保留秘密，不如大方些。”连天回答。

    “不，这不可能，我宁可谁也不告诉，作为计划失败的代价，这香料只能我一个人使用。”

    “莱西丽小姐，这样并不好，你需要振作，我们还有希望，香料的采集与制造，都得到罗兹大人的倾助，我们并没有花费什么，我们依旧保存有近千金币，还能施行其他计划，不是吗？饮料、点心、人力马车……”

    莱西丽的眼睛慢慢出现光芒，“不错，我们还可以……我们总会成功。”

    “为了以后的计划更好实施，我们需要获得公民的支持，我们需要公布香料的制作……即使这个计划已经失败，我们也要尽最大可能利用它。”

    “你说得对。”莱西丽抬起头，恢复了神采，“米朗基罗说过，失败并不可怕，几百年前，罗索在耶路进行改革，前面三次都失败，第四次，他成功了，耶路也因此成为当时最文明最富裕的城邦……失败并不可怕，我们总会成功！”她加强语气，说给连天听，更多的却是说给自己。

    “莱西丽小姐，你真是个坚强的女性，接下来，我们进行什么计划？”

    “饮料？恐怕会出现与香料同样的问题，点心？我那尊贵的父亲有几个很不错的奴隶，擅长于制作食物，我们把她们请来，研制出味道独特的点心，而后在提离开设店铺……不过，这次，我们显然要将所有问题都考虑进去，我不希望在即将成功时，再次出现香料这样的问题……”几天没有吃饭的莱西丽首度有饥饿的感觉，吩咐女仆，“安娜，准备晚餐，连天先生，不介意你名义上的妻子请你用餐吧？”

    两人边吃边谈，讨论许久，从点心的制作，到店铺的开设，直到莱西丽觉得，每一个环节都考虑清楚了，方才罢手。

    连天回到住处时，天色已晚，一进门，克洛黛尔笑魇如花的迎上，“亲爱的，那个坏女人现在怎样，是不是削瘦不少？”

    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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