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赚到足够的钱,让她能读上好的大学,穿上漂亮的衣裳,吃上哈根达斯。
直到一年前妹妹考上了华英学院,全国最好的大学。但是高额的学费,如同一把刺在我心头的刀。
我强笑着对妹妹说要她不要担心,我已经酬够了这笔钱。
为了赚到那笔钱,我走上了街头,和街头阿飞们走到了一起。也只有那样才能赚到那么大笔的钱。
每当把毒品卖给别人,或者拿起砍刀挥向别人的时候。我都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妹妹,为了我唯一的亲人。为了妹妹我愿意与天下人为敌。
道上有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只是没想到抱应来的那么快,而且他妈的瞎了眼的老天爷还抱应在我唯一的亲人身上。
原来靓儿一直背着我在外边做工,那天她工作的化工厂发生了事故。造成三死一重伤,重伤的就是靓儿。幸运的是致命的毒气只是令靓儿昏迷,但是却玷污了靓儿漂亮的大眼睛。
而那化工厂的老板却早一步收到风声逃去了日本。
在手术台上是我最后一次看到靓儿俏美的脸庞。
移值手术很成功,我先靓儿一步出院。因为我不能让靓儿知道,她用的是我的眼睛。
我宁愿去死也不会让自己成为靓儿的负担,让她伤心落泪。
最后一次触摸了她的脸颊。留下了一本存折里边有足够让她读完四年大学费用的钱。
“靓儿,以后可要自己照顾自己了。哥哥没本事,挣不到多少钱,不能让你过好日子。记住,做人要争气,除了自己没人会帮你了。”
花了五十块钱,找了个小孩儿,把我带到了江边。
这里是这一带水流最急也是暗流最汹涌的地方。跳下去绝对不会再浮起来,水中夹带的碎石会把身体绞成碎片。没人会再认出来。
站在江边,听着水流声,我的心情难以想象的平静。也许这是临解脱前的觉悟吧。
“卓天豪。”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是医院那个小护士的。我听得出来。
我转过身,她走的很急,但不是很快。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似乎是本书和一沓纸。
等等,我现在应该是个瞎子了。怎么能知道她手里拿着东西?或许这只是大脑里自已形成的影像吧!
“给,这是医院帮你申请的。”
“这是什么?”我顺手接了过来。
我愣住了,一个瞎子能知道别人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东西吗?
一个瞎子能顺手接过别人递过来的东西吗?
答案是不能。这时我才想起,以前别人总是不可能悄悄接进我,包括从背后。就算是不看着别人,我也总能知道我附近的人在干什么。
所以我才能在黑道上如鱼得水,和我打过架的人都会闻风丧胆。
以前从未注意过,只以为是感觉比较灵敏罢了。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不是那么简单。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穿衣服的样式,她什么时候会眨一下眼睛。
这么说,我可以不算是彻底的废人。虽然我没有眼睛,但我任然能“看”到。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对不起,我忘了您眼睛......”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偷偷的瞄向我,希望看到的不是我生气的表情。
“没关系的。对了,这个上边一定有字,可惜我看不见了。你能告诉我吗?”不想让场面更加尴尬,转移话题是最好的办法。
“这个是医院帮你申请的,世界残障人士会员基金。这个是会员卡,拿着这个可以到本市基金会领取一份生活保障金。这个会员很难申请的,是你们兄妹的感情感动了院长,他可费了不少力气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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