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棱棱又是一阵烦人的鸽子声音,可气的是自己没学轻功,早知道就学了,至少不会那么被动。
雪凌坐不住了,鸽子在天上飞,她在地上追,跑了一段实在是跑不动了,鸽子却没了踪影。
雪凌象一只泄气的皮球一样颓废的站在那里,双手撑着腿,低着头在那里猛喘气。
看来有必要让雪狼在家一趟了,这事一定要查清楚这鸽子是谁的。
三天一晃过去了,雪狼也象往常一样回来了。
三天没见到阿玛的雪崖一见到他就缠住他,和以前一样好奇的问他到哪里去了,雪狼还是和以前一样摸着他的小脑袋眼神里充满了宠溺和温柔答道:“出去办一点小事。”
这回雪崖不依了,他嘟囔着嘴,一脸的委屈:“阿玛,你每次都准时出去,而且都是不多不少三天,问你三天去哪里,每次你都这么说,害我每次挨额娘的训没人说。”
“你哟,要是你少惹你额娘生气,她会训你么还有,翠姨不也很疼你么”
雪狼轻捏了几下雪崖的鼻子,温和的说。
“翠姨是很疼我,可是我每次挨训,都有去告诉她,可她非但没帮我,还跟着额娘训起我,你不在,都没人疼我了。”
雪崖说着,眼泪就这么流出来。
“哥哥,你别听那小子胡说,他别的不会,这演戏的工夫可是一流。将来让他进戏班子唱戏,他肯定行。”
雪翠从屋里走出来,正好听到雪崖在她坏话:“还有,小子,在被背后说坏话是不礼貌的,要是你额娘回来,看她怎么训你。”
雪崖一下收了泪,躲到雪狼背后神气的说:“之前我怕,可是现在,我不怕了,因为阿玛回来了,他肯定站在我这一边。”
“是吗雪狼,你站在哪一边”
他们的后面又传来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声,雪狼却听的真切,雪凌生气了。
“这个你小子竟然把你阿玛推到刀尖上,看我怎么训你。”
“呜”
雪崖一下哭开了,跳离雪狼,一只手擦眼泪,另一只手指着雪狼道:“阿玛,你也跟着额娘训我,我好可怜啊。”
“雪崖,别闹了,再闹我罚你抄书去。”
雪崖立时停止哭泣,那只原本擦眼泪的手却挡在眼前,迟迟不肯离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装哭。
“好了,出去玩吧,记得早点回来。”
“哦,好。”
雪崖见计划败露,赶紧顺着雪凌的话,夹着尾巴象风一样逃跑了。
“雪狼,你跟我来。”
“好。”
雪凌把雪狼带到房间里,为他倒了杯水后坐下说:“雪狼,我真的忍不住了,我一定要知道。”
“不过,他好象知道什么似的,每次都乘我不在时才出现鸽子。”
“是啊,我真的很怕,很担心,万一身份暴露,那我该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雪凌说着说着,泪就流下来。雪狼似乎很怕见到雪凌的泪,她一哭,他就彻底没辙。
胡乱的在脸上擦几下,雪凌收住泪道:“雪狼,我希望你能帮我。”
“但我怕这样做,你的身份会暴露。”
“不这么做,我一直生活下被人的监视下,真的很难受,感觉就象活在监狱里一样,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下,没一点隐秘。要是你,你不觉得难受么”
“你想我怎么帮你”
“我只想知道是谁在监视我们,监视我们,有什么目的。”
千万不要是他,要真是他,那真的完蛋了。
转念一想,要是他,自己早没这么悠闲了,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下。
“你不怕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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