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听从九千岁安排;哪怕日后斯宁有幸能登上大位,也绝不敢忘九千岁的提携之恩”
“嗯,十三皇子明白就好那就准备一下吧本督听闻最近京城附近由于连降大雨,有些村庄已经被毁;不如十三皇子就趁此机会笼络人心去吧”
君斯宁马上会意,说道:“谢九千岁”阴九烨挥挥手说道:“罢了,罢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必见外今日本督还有事,就不再叨扰十三皇子了”说完起身准备离开,闲散的漫步说道:“十三皇子,记得下次给本督沏一些花茶;本督身子阴寒,不适合这些绿茶,想本督爱妻活着的时候,早就明令不准有人给本督喝绿茶了本督,还是想听妖儿的话。”
看着君斯宁面露不安之色,阴九烨点着头,擦着嘴角离去。君斯宁一路相送,直到阴九烨的轿撵消失在街头的拐角处。那张稚气的脸孔露出飞扬的志得意满的神色有了阴九烨的帮助,这大夜国的江山指日可待。
阴九烨坐在轿撵中,手指拨动着黄金护甲,一脸讳莫至深,对着轿外的浊音说道:“你说除了六皇子、十三皇子,还有谁会有胆加害本督”
浊音抬头说道:“督公,你确定不是十三皇子”
阴九烨叹口气,今日我提起妖儿,他虽有不安却并未有过多的反应,看来袭击我与妖儿的人并不是他
“督公,不如就从那块令牌查起吧”阴九烨颌首,将令牌再次掏了出来,在手中掂量了许久,才说道:“去督尉府,你速去司卫营,将营中管事之人叫到督尉府,本督有话要问他们”
浊音离去,阴九烨抚着指头上那虎头的扳指,哀伤的说道“妖儿,本督定要替你讨回公道”
督尉府中,阴九烨背着手站在大堂正中央,身后有人回禀:“督公,司卫营的千户来了”
“让他进来”门口一前一后走进二人,前面的正是浊音,退到阴九烨的身旁,对他说道:“督公,此人就是司卫营的姚谦姚千户”
阴九烨回过头,看着黑脸汉子,眉头深锁,似乎是在试探这个人,却见姚谦一脸刚正不阿,对阴九烨并没有那些谄媚之态;冷声说道:“你可知今日本督找你前来是何用意”
姚谦报腕并手,“回九千岁,下官不知”
哗啦一声,一块牌子丢在他脚下,讥讽地说道:“既然不知,那本督就告诉你,地上的东西你可认识”
姚谦将地上的令牌拾起,脸色有一些诧异,却又再次翻看了许久,抬头问道:“不知这块令牌,九千岁是从何处得来”
“何处呵呵呵姚千户问得好;本督这就告诉你,这令牌是在刺客身上发现的,而正是这批刺客,让本督爱妻千岁妃命丧黄泉。”
姚谦此刻的脸上才微微见了汗湿,摇着头说道:“这不可能,九千岁,这令牌是我司卫营的,如果没有上面的命令,咱们是绝对不可能当刺客去加害千岁妃的”
“放肆,本督爱妻在眼前被害身亡,难道本督还要拿一些莫须有的罪证来陷害你小小的司卫营说,这令牌是谁的”
姚谦盯着令牌许久;忽然跪倒在地,“九千岁,请九千岁给在下一些时日,让在下查明此事”
“嗯你要怎么查明”
“回九千岁,这咱们司卫营虽只是禁军的一支小小分支,但姚某人自认为对司卫营一直是恪尽职守,不但有丝毫怠慢;凡是我司卫营的人,身上都会有这司卫营进出的令牌,且每人只有一块;如今这块落在了九千岁手中,想必那遗失之人手中定然已经没有了,不如下官就借着为司卫营的将士们做新衣的由头,让他们在凭令牌领新衣,那么,丢失令牌之人定然是无法领到新衣的,到时不管结果是谁,姚某都会将此人亲自交由九千岁来处理”
阴九烨看着姚谦,发觉此人并不想其他之人那种混日子的模样,心中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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