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多受罪”
阴九烨倒是知趣的哄道:“是为夫的错,妖儿不要再生气了”
绯儿耸耸肩头说道:“生气倒是没有,不过就是想知道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阴九烨故作神秘的说道:“秘密”
绯儿无聊的眨眨眼爱娇的说道:“我困了”
“遵命,我的妖儿娘子”抱着绯儿向床榻走去
阴九烨的葬礼可谓是空旷身前,那依仗堪比皇家,百姓们都摇着头说道:“一个宦官,不久前死了老婆,那送葬的盛况就百年难得一见;可今日,轮到这阉人自己死了倒是死的更风光了。”
另一人也摇着头说道:“我看这大夜国的气数也快尽了。”
“就是,这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听着百姓议论纷纷,绯儿坐在十六台雪白轿撵中,时不常的从口中呜咽出几声,隔着雪白的帘子,好像还能看到她憔悴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一群不知原委的百姓盯着轿撵叫道:“这怎么又出来一个未亡人不是说那个宦官的老婆早就死了吗”
“哎呀,这你们就不懂了,这种事有其一就有其二;死了老婆不能再娶一个”绯儿坐在轿撵中,嘴角抽抽着,真想现在就打道回府;一旁的素芷叫道:“主子,要不要奴婢去教训他们。”
“算了,算了,嘴长在人家身上;你教训得了一个,难道还能教训千百个再说,你就是不让他们说,难不成你还能阻止他们心里想啊这种事,让他们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聊说上几日也就罢了”素芷这才罢休。
就在阴九烨风光大葬几个月之后,花无垠探得消息,回来告诉绯儿说道:“大美人,最近我一直在留意漠北那边似乎开始有了动静”
绯儿挑眉,看着一旁的阴九烨说道:“你早就知道了”
阴九烨笑着说道:“也只是比你早了一点点只是,我没想到,平日里看上去最无心与社稷的人,做起事来竟是最狠绝之人,他此番若是成功,怕是以后大夜国都将沦为漠北的附属国了。”
绯儿叹口气说道:“果然这天底下就没有不被权势所蒙蔽利用的男人,还不都是一个贪字惹得;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阴九烨却挑眉说道:“本督倒是无心与这天下;本督只愿未来与妖儿双宿双飞,做一对快活鸳鸯,足矣”
绯儿甜甜的笑了。
却马上又皱了眉头说道:“看来,本妃这一趟漠北之行,是务必要走上一遭了”阴九烨笑着说道:“就知道你放不下这天下苍生”
绯儿摇着头说道:“漠北的元都可汗你不了解,昔日我曾与他有过几面之缘;此人可谓是一代枭雄;但心肠却未免太过狠毒;如果这次漠北入主中原,料想他心中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必回让他对中原百姓大开杀戒,到时生灵涂炭;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
阴九烨却摸着下巴说道:“哦我竟不知元都可汗竟还有如此胆识本督还以为他是一个胆小如鼠,只甘心于他那一亩三分地的漠北大可汗呢”
绯儿落寞的笑了,“若不是当年他曾几次三番欲请我爹出山,我也不会知道他的野心。”
“呵呵,如此甚好,这样的人,本督倒是不讨厌;总觉得他与本督倒有些相像”绯儿再次感叹自家相公的厚脸皮,讪讪然的说道:“那个,就算要说相像,也是你像他;毕竟,他年长你许多岁”
“是吗可本督却以为,这天下之大,本督却是那位一直被模仿,却从未被超越的主宰呢”,。花无垠一口茶喷了出去,看着那双凤眸正一挑一挑勾引着绯儿的邪妄男子,心中再次佩服,要说这大夜国第一美男,该属他阴九烨;但要说这全天下脸皮最厚之人,除了他阴九烨,却也没有第二人选能堪当此大任
漠北,一个面容有些憔悴的男子坐在府邸之中,任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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