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南被安置在那张金丝楠木的大床上,喝过了药,情形转好。一床大大的淡绿色云锦竹枝被盖在他身上,整个人儿缩在中间,相比之下就快小得没有了。
福全一手拿药膏,一手拿白绸,刚揭开锦被,就让慕容翼飞拎了起来,“胆子不小,当著朕的面就乱来”
“我的主子,锺太医千嘱咐万交待,要给他拭身c上药,奴才不揭被子,怎麽办”福全觉得奇怪,皇帝向来温和亲切,怎麽见了方雨南就方寸大乱凶得像御苑里雄狮
说得也是,小福子手上又不长眼,哪能瞎摸要是瞎摸就更要命,慕容翼飞一想到小福子那双猴爪在方雨南身子上乱摸就怒气上冲。
“皇上,要不叫个小太监”话还没说完就被皇上的怒容吓得咽回去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皇帝自己来
慕容翼飞半天才哼出一句:“快点,要是一刻锺弄不完,你那大内总管就不用当了。”
马上福全就跟火烧屁股似的,手忙脚乱,上蹿下跳,陀罗般的乱转,忙得不亦乐乎。温水拭净了身,将那小人儿翻转趴好,立刻上药。
慕容翼飞忽见那小巧细圆的臀部好比珍珠对半剖开,柔嫩微颤,只是多了几块紫青的淤斑,更有一种撩人的感觉
福全手才伸过去,便听见皇帝的挫牙声,真是心惊胆颤,硬著头皮手指拈了药膏,探入柔软的禁地。印象中皇上在这种事上颇为温和,从来没弄伤过哪个侍卫,怎麽临幸这小人儿这般有精神可怜红肿成这样,一定很痛苦,昏迷中也呻吟起来了
忽听一声怒吼:“该死的东西,居然弄疼了他还乱擦你有完没完”
“啪”,福全便四仰八叉甩贴上了墙,然後一个乌龟趴,一张猴脸全贴在地板上了。
皇帝的功夫真高啊,以前怎麽没发现
一抬头,满天金星乱转中,还是看到了两道寒光
身为大总管,当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麽做。於是不待皇帝发话,福全一溜烟连滚带爬蹿出了无心斋。
直到讨厌家夥不见了影子,慕容翼飞才将目光转向方雨南,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多情。
这光滑的身子对他总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还有那淡淡的清味
想起那天的缠绵,一种淡淡的情致便在心中萦绕,不知为什麽,那相依相偎的滋味回味起来竟是如此美妙
微微一笑,既然想,那就再体验一次吧。
他向来风流倜傥,不喜拘束,随性而为,便脱衣上床,一把将小人儿揽入怀中,扯过锦被一盖,心满意足地睡下来。鼻子凑在小人儿的胸口嗅了嗅,早发现这个地方散出来的清味最为幽致
一个不小心,鼻头便贴上了小樱桃,索性用鼻子蹭了蹭,惹得那昏睡中的人直往後缩
自己也不明白,这个小人儿到底有哪点吸引他是清脆如泉的声音还是清澈见底的眼眸
似乎是感到了温暖,那软软的纤细身子不自觉地向慕容翼飞怀中靠,药力发作,沈沈睡去。
慕容翼飞先还饶有兴趣地数著方雨南浓密细卷的睫毛,可是春日困倦,一会儿他就迷糊著了。
12
河堤草青青,桃红柳绿,潺潺的水流映出了两个牵手而行的青年与少年。
“君青哥,为什麽你总是不快乐”
“因为我爱上了一个永远也不会爱我的人,明知那个人不可能爱我,可我还是傻傻地爱下去阿南,答应我,长大了以後,千万别学君青哥”
“好,阿南答应君青哥”
“阿南,将来不管怎样苦,都不要以色事人,被人瞧不起,也辱没了自己”
“君青哥,君青哥”
方雨南一惊而醒,呼的坐起,心砰砰狂跳。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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