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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老白好小官,把前妻活活气死了,娶宜儿在内料理。也为老白房事稀疏,便搭上了六郎,早已有两年多光景了。宜儿打听得丈夫,或是有酒,或是拜客,着一个七八岁小丫头,名唤春香,拿一个字儿约他,六郎便潜入内房暗地取乐。所以这六郎连自己家里,再不甚回去的。六郎有个亲兄张易之,常常把六郎说上一番,六郎只是不归家业。话不絮烦。

    且说宜儿整了一桌酒肴,着人移到书房里。四个人坐将起来,猜拳行令,狂呼大笑。白公子故意只劝三思,六郎又帮衬这王邦觉。不必说狠帮衬,三思只得五分酒量,三个人弄一人,倒吃得十分醉了。量不胜酒,只管要睡,六郎引了他往书楼上去睡。三思到房内,只见:

    架上牙签万轴,壁间琴剑常悬。

    金炉时热麝兰烟,四壁丹青挂满。

    瓶插奇花异卉,珍藏古玩名镌。

    清幽雅致更新鲜,不亚王侯宫院。

    这便是白公子拐小官行头。三思也立不住,倒在床上便就睡了。六郎下了帐儿,走了下来,见白公子道:“只好这样帮衬你了,快着一个人与你去打听消息。”老白忙忙走到外边,唤一个伴当进来,叫做白钻天,着他与六郎访问那事,六郎又分付他些话自去。王邦贤也靠在书房内睡着了,老白高兴踱上书楼。

    只见三思睡在床内,犹如烟笼芍药,镜里娇花一般。老白闭上了房门,脱下了长衣,挂了帐儿,也去床上一头儿睡了。那三思正睡得热,老白情兴勃然,轻轻扯了他的裤儿脱下了,看他光景,只见雪白软软的一件妙品。又把他眼儿挖将进去,觉得宽荡些。老白脱了裤儿,搽上许多唾,直搠进去。那老白之物,比六郎的还短小,只是一味铁硬,把三思抽了数百还不醒。老白想道:“这样醉得紧。”把他推了两推,三思梦中惊醒。老白又抽起来,三思回头一看,笑道:“不得君命,擅入重闱,该问何罪”老白笑道:“不过是抽罪。”三思又笑一笑道:“待我起来脱下些衣服,甚是闷人得紧。”三思止穿上衣,仰坐在醉翁椅上。老白走到面前,把两脚搁在肩上,抽将起来。三思极会帮衬,比六郎加有许多热情。把老白干得魂不附体,不能宁耐,一时泄了。三思笑一笑,穿衣下楼。

    老白道:“今日不能尽兴,明日千万早来些。”三思道:“使得,只是日后不可忘了今日之情。”说罢。到了下边,老王还睏得熟熟儿的。只见六郎才走将进来,见了老白,笑道:“如何”老白笑了一笑儿。直至晚,重整杯盘。六郎被老白留住了,三思自己回去。自此朝日在白公子家干那把刀儿,也不在话下。

    且说那张玉径至墨花庄,把后门敲着。江采闻得是张玉,方才开门。媚娘一见张玉,哭将起来:“你今把我拐到这个没人烟的所在,家中爹娘,不知怎样啼哭找寻我哩如今快送我回去。”张玉故意说:“你爹娘倒也不哭。”媚娘道:“敢是寻我”张玉道:“倒不寻,也不十分着恼。他道你听见要上坟,就便不舍情人,假作腹痛,约了情人私奔。若还寻着他,活活的打死,丢他在长河里去。”

    媚姐见说,面如土色,不做了声,又问道:“我娘怎么说”张玉道:“被你老官怨道,日常间失于教训,以致他如此。”媚姐见说,流下泪来。江采道:“不要哭,你安心在此住几日,待你爹娘气落些,送你回去罢。”张玉假意指着江采说:“你这人好慢生性,他现今要去告理。倘有人知了风,岂不是你我两人当灾。我今朝恐怕累及你,如今趁早送还他家,老实对他爹娘说知,原是他自己偷了张六郎,要会他到此,听凭他爹娘罢了。”媚姐见说,道:“是你设这个局面,拐我到这里,如今反要害我。”便大哭起来。

    江采道:“不可不可,原是我们害了你,替你遮庇一遮庇罢了。”张玉道:“你们倒在此做夫妻快活,明日不要累我。”江采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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