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fèng止歌,对她来说定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这样一想,fèng鸣舞眼中闪过兴奋,抬脚便直奔那间传出声音的厢房。
“二姑娘,不可”跟在fèng鸣舞身后的婆子一把拉住fèng鸣舞的胳膊,不让她上前。
fèng鸣舞不懂,这已经在赵幼君身边侍候了许多年的嬷嬷却不会不懂屋内的声音意味着什么,就连跟着一起的丫鬟,十五六岁也到了知事的年纪,面红耳赤的跟着紧紧拉住了fèng鸣舞。
夫人有多疼爱二姑娘她们可是知道的,若是夫人知道她们让二姑娘看到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她们的下场绝对不会好过。
那嬷嬷和丫鬟心中也正在叫苦。
她们都并非赵幼君身边的心腹,只因fèng鸣舞身边的教养嬷嬷这几日偶感风寒不得随fèng鸣舞外出,赵幼君才会额外从自己院子里的嬷嬷里挑了一个跟着来了荷园,又怕fèng鸣舞身边的丫鬟不知事,这才顺便指了自己身边一个素日里稳重的丫鬟到fèng鸣舞的身边。
谁成想,就碰到了如今这种事呢?
嬷嬷和丫鬟是不想污了fèng鸣舞的眼,却架不住fèng鸣舞自己心中好奇。
在fèng鸣舞想来,能令嬷嬷都讳莫如深的绝对不什么好事,说不定就是fèng止歌在里面与男子私会,她怎么能放过这种大好机会呢?
想到这里,fèng鸣舞眼中兴奋之色更浓,面上却不显,反而顺从地道:“好吧,我不进去看了,你们放手吧。”
嬷嬷和丫鬟对视一眼,见fèng鸣舞话说得真切,便迟疑着松开了手。
只是,下一刻,她们便知道自己错了。
就在嬷嬷和丫鬟松手的那一刻,fèng鸣舞突然令她们意料不及地往前一窜,几步便上前一把推开了只是轻掩的房门。
那是一间客房,房内一应布置齐全,从门口处往内望去,绢丝制成的屏风并不能完全挡住人的视线,只隐隐约约能看见屏风后面有两道身影在不停滚动。
fèng鸣舞心里一阵得意,fèng止歌尽然真的在这里与男子会面,这次好不容易能揪住她的小辫子。怎么着也得让她出个大丑才是
却是丝毫没想到,fèng止歌如今可以占着威远侯府嫡长女的身份,若真是fèng止歌在这里与男子会画,若是传出去,恐怕身为妹妹的她日后的亲事都会受不小的影响。
绕开屏风,fèng鸣舞正兴奋着准备出声,却因眼前所见的那一幕而僵立。
屏风后面的房内与普通的闺房并无二致。不同的是。床边的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而那张雕花大床上,此时正滚动着两条紧紧抱在一起的赤果果白花花的人影。
床上那两人显然都非常投入。连有人进来了都半点没发现。
fèng鸣舞自小被赵幼君宠得倔强任性,在很多时候,只要她一撒娇,赵幼君便都依了她的意思。可再怎么样。必须要知道的规矩,要守的礼教。赵幼君也是极为严格半点不打折扣的要求fèng鸣舞的。
在这个女子让男子看了手臂便被视为失节的年代,与一个男子一起浑身脱得精光滚在床上,饶是fèng鸣舞对男女之间的事半点也不了解,也知道这是一件多大的丑事。
暧昧得令人血脉贲张的喘息与。似乎能晃花人双眼的赤果身躯
被赵幼君保护得很好的fèng鸣舞只觉眼前所见所闻令她直犯恶心,弯着腰干呕了几声便再也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
“姑娘”
将将赶到门边的嬷嬷与丫鬟面色齐齐一变,只朝床上望了一眼。便跟烧了眼一般撤回视线,将已经浑身轻颤的fèng鸣舞拉到了身后。
赵幼君与杨夫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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