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她的一再追问之下,慕轻晚才道出了自己的猜测。
神佛怪罪什么的,凤止歌自然是不信的,不过,若是能让慕轻晚安心,她也不介意陪着慕轻晚往皇觉寺走一遭。
倒是慕轻晚所说的皇觉寺的头柱香,着实让凤止歌为难了几天。
就如慕轻晚所知的那般,皇觉寺的头柱香这么多年来都不知道被谁得了去,凤止歌为此专门派了两名暗卫去查访此事,也是一直到前两天才算是有了眉目。
想到那头柱香的去向,凤止歌眸中一冷。
“止歌,你怎么了”慕轻晚看着有些出神的凤止歌,眼中有些担忧,然后想起今天的这次出行,以为凤止歌之前的出神是因为为难,便有些惭愧地道,“娘是不是叫你为难了皇觉寺的头柱香那般难得,娘实在不该说与你听的,不如,咱们还是不要去了吧,总之,神佛若是要怪罪,娘一力承担便是”
慕轻晚说得斩钉截铁。
凤止歌闻言心中一暖,忙握着慕轻晚的手,“娘,您就别胡思乱想了,我方才只是在想别的事而已,您就放心吧,明天啊,保管叫您在佛前还了愿,那头柱香的事,女儿已经安排好了,咱们只管出发去皇觉寺就成了。”
皇觉寺在城外,要上头柱香又必须得是一大早,所以慕轻晚和凤止歌准备今天出发,然后在皇觉寺里住一晚,明天一早拿了皇觉寺的头柱香还愿。
慕轻晚仍有些不敢置信。
她自然是无比相信自己的女儿的,这些年来凤止歌做成的这些事,也让她认定她的女儿是无所不能的。
只是,皇觉寺的头柱香名声太大,想当初承恩公府仗着太后的面子想要抢这头柱香都被好言好语的请了出来,自那以后,京中权贵们倒也对那头柱香死了心,转而争起那第二柱香来。
这般难办的事,她的止歌,只用了这么两天,就办好了
一直到上了马车往皇觉寺里出发,慕轻晚仍觉着有些不真实。
这次去皇觉寺,除了凤止歌与慕轻晚,凤鸣祥作为侯府里唯一的男丁。也骑着马护送二人。
至于凤鸣舞,她这些天一心等着太后从宫里传来好消息,生怕她这一出去太后派人来传信了找不到她人,哪有什么心情去皇觉寺求神拜佛再说了。求神拜佛就能让她以后有份好姻缘吗她还不如好好巴结巴结她的太后外祖母
于是,在凤止歌等人出发往觉寺而去时,凤鸣舞便独自一人留在了侯府里。
皇觉寺建于城外的五灵山上,大武朝赵氏的皇陵,便也是修建在五灵山的另一面。
因为当初在危难之时救过赵天南一命。大武朝立朝之后,赵天南便封了皇觉寺为皇家寺院,于是原本香火算不得十分鼎盛的皇觉寺,便成了京中权贵们上香礼佛时的首选。
如今的皇觉寺经过了几次修整,用金碧辉煌来形容都不为过,又哪里还能见着当初的落魄
凤止歌等人到达皇觉寺,太阳已经开始往西沉了。
因是早就提前与皇觉寺打了招呼,威远侯府的车驾一到,便立即有皇觉寺的知客僧前来领几人前往早就准备好了的供香客居住的院子。
凤止歌与慕轻晚两人住了一个小院子,凤鸣祥则住到了专门招呼男客的另一边。
许是这皇觉寺本就是人杰地灵之所。这一晚,沐浴着佛寺特有的梵香,伴着寺里的钟声,慕轻晚还真的就睡了个好觉,若不是早上被凤止歌唤醒,恐怕她就要一觉睡到大天亮了。
“娘,该起身了。”凤止歌隔着被子推了推慕轻晚,一边低声唤道。
这次来皇觉寺,凤止歌与慕轻晚也算得上是轻装简行,慕轻晚身边只带了林嬷嬷一人。而凤止歌则带了半夏与扶风,李嬷嬷却是留在了侯府,以防有什么突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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