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经年累月的风吹雨淋,这老车夫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双手更是糙得几乎能将他身上的衣料勾出丝来。
马车在宅子外缓缓停下。车夫回过身,似乎想对车厢里坐着的人说些什么,却只得了几声含糊的“啊啊”之声。
顺着车夫张开的嘴往里看,那张嘴里却是黑洞c洞的一片,显得尤为可怖。
这车夫竟是个哑的!
而且很明显,他并不是天生就哑,而是被人割了舌头所致。
半晌,车帘被人自里面掀开,一个穿着并不出奇的十七八岁的丫鬟先下得马车,四顾发现并无人注意这里,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朝马车内伸出手。
然后,一截雪白的皓腕搭上那丫鬟的手臂,随后一个面上覆着轻纱的女子被丫鬟搀扶着下了马车。
几人明显不希望引起旁人的注意,车夫很是熟练的将马车驱至胡同口,而那下了马车的一主一仆便迅速推开虚掩的木门闪进了宅子里。
进到宅子里,这一主一仆明显较先前轻松自如了许多。
这是个三进的宅子,在京城来说面积可不算小了,两人轻车熟路的在宅子里穿行,不一会儿便来到主院外,蒙面女子自顾自的推门而入,那丫鬟却是留在了院门外。
只不过,待院门紧紧关闭,丫鬟面上带着不忿朝着院内瞪了一眼。
而院内,这时却已经是一片春色了。
蒙面女子才踏进院子,便有一双手自门后伸来,将她面上的轻纱扯了下来,随意搭在一旁的一棵桂花树上。
去除了面纱,便露出一张美艳成熟的容颜来。
“宝贝儿,可想死我了。”那双手紧紧搂着女子丰腴的身体,先是凑上去胡乱亲了几下,然后便毫不客气的便在女子身上摸索起来,一边摸索着,一边还轻轻c喘息着道,“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算起来,咱们可是有好些年没见了。”
那女子初时本是想推拒的。只是被男子这又亲又摸的撩c拨得全身一阵发热,便也就半推半拒的由得他了,只是想起院外守着的丫鬟,她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待发现透过门缝还能隐隐看到丫鬟衣裳的颜色,便伸手推了推紧紧搂着她的男子,“死相,猴急什么,那骚蹄子还在门外呢。”
男子闻言也向门外扫了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眼中多出了些火热,随后又满不在乎的一撇嘴,“那不就是你身边的丫头吗,难道她还敢往外说些什么去。”
话虽是如此说,却也依言搂着女子往里走。
院中种着的树挡着一天中最大的日头,在男子脸上留下斑驳的光点,却正是在茶楼外被林娘子抓着不放的梁有才。
与茶楼外满是狼狈不同,这时的梁有才不仅换了身衣裳,一张脸也打理得比之前要光鲜许多。
推开卧房的门。再随意往后面一甩,梁有才半拥着女子便朝着那张雕花大床上倒了下去,他一边在女子身上各个敏感之处或轻或重的揉c捏着,听着女子口中传来的情难自禁的暧昧呻c吟,一边低声调笑道:“宝贝儿,这么多天没来我这里了,可有没有想我?”
女子原本已经有些沉入欲c望之中,听梁有才这样一说,却是突然清醒了几分,她一把推开梁有才在她身上作怪的手。然后坐起身来,春情未退的斜睨了梁有才一眼,带着几分酸意地道:“你还用得着我来想吗,这才几天啊。家中娘子就已经带着孩子找上门来了,你这时候不去哄着娘子,往我跟前凑什么?”
虽然已经入秋,但这时尚未完全退去夏日的炎热,女子身上的衣物本就单薄,又有了先前与梁有才的一番亲热。如今可以说是衣衫不整,尤其两边衣襟都已经被梁有才拉开,露出胸前大片白腻诱人的肌肤。
女子显然是知道自己这时是个什么样子的,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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