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气来装逼,战个痛”。
他俩走远,不见了。杜停杯脸色从青到白。他站住,瞧着我。
“这是怎么回事或者,也许我的眼睛骗了我难道他们不向室座打报告便装逼还成体统吗”
“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我问,“让他们尽管装他们的逼,快快活活地更新好了。”
“可是这怎么行”他叫起来,看见我平心静气,觉得奇怪,“您在说什么呀”
他似乎心里乱得很,不肯再往前走,回家去了。
第二天他老是心神不地搓手,打哆嗦;从他的脸色分明看得出来他病了。还没到放学的时候,他就走了,这在他还是生平第一回呢。他没吃午饭。将近傍晚,他穿得破落户一般的,到中公那边去了。6公在打篮球,就只碰到中公。
“请坐”中公冷冷地说,皱起眉头。杜停杯沉默地坐了十分钟光景,然后开口了:
“我上您这儿来,是为要了却我的一桩心事。我烦恼得很,烦恼得很。有个不怀好意的家伙画了一张荒唐的漫画,画的是我和另一个跟您和我都有密切关系的人。我认为我有责任向您保证我跟这事没一点关系。我没有做出什么事来该得到这样的批判刚好相反,我的举动素来在各方面都称得起是唯一良心。”
中公坐在那儿生闷气,一句话也不说。杜停杯等了一忽儿,然后压低喉咙,用悲凉的声调接着说:“另外我有件事情要跟您谈一谈。我在这儿更了多年的文,您最近才来;既然我是一个比您资格老的室座,我就认为我有责任给您进一个忠告。您朋友大肆码字,这种勤奋,对年轻的猥琐男来说,是绝对不合宜的”
“怎么见得”中公问。“难道这还用解释吗,提头送塔中特洛维奇,难道这不是理所当然吗如果现在大肆装逼,那还能希望以后有什么好段子以后所能做的就只有东拼西凑,用冷饭骗字数了既然装逼界还没有出通告,允许做这件事,那就做不得。昨天我吓坏了我一看见您的朋友,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一位猥男,或者一个二货,却光装逼这太可怕了”
“您到底要怎么样”
“我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忠告您,提头送塔中特洛维奇。您是青年人,您前途远大,您的举动得十分十分小心才成;他却这么马马虎虎,唉,这么马马虎虎您长剑两红出门,人家经常看见您在草丛里拿着剑走来走去;现在呢,又奔什么六狂徒。鲁公会说您智商欠费的,然后,这事又会传到全机甲操作系的耳朵里这还会有好下场么”
“讲到我和6公装逼,这可不干别人的事。”中公涨红了脸说,“谁要来管我的私事,就叫他滚”
杜停杯脸色苍白,站起来。“您用这种口吻跟我讲话,那我不能再讲下去了。”他说,“我请求您在我面前谈到室座的时候不要这样说话;您对室座应当尊敬才对。”
“难道我对室座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中公问,生气地瞧着他。“请您躲开我。我是正大光明的人,不愿意跟您这样的逗比讲话。我不喜欢那些背地里进谗言的人。”
杜停杯心慌意乱,匆匆忙忙地穿大衣,脸上带着恐怖的神情。这还是他生平第一回听到别人对他说这么不客气的话。
“随您怎么说,都由您好了。”他一面走出门道,到楼梯口去,一面说,“只是我得跟您预先声明一下:说不定有人偷听了我们的谈话了,为了避免我们的谈话被人家误解以致闹出什么乱子起见,我得把我们的谈话内容报告宿管把大意说明一下。我不能不这样做。”
“报告他去,尽管报告去吧”
中公在他后面一把抓住他的前领,使劲一推,杜停杯就连同他的拖鞋一齐乒乒乓乓地滚下楼去。楼梯又高又陡,不过他滚到楼下却安然无恙,站起来。摸摸鼻子,看了看他的眼镜碎了没有。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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